我就能看到邻家院了。”

    她听了这话，更加焦急，急：“小娘，快来，邻家院有什么好看的，当心撞到什么人？”

    红衣女郎笑：“邻家院有顾家郎啊，都说顾郎如玉，有卫阶之貌，我看个究竟，好辨辨传言是真似假。”

    她大急：“郎君知晓，定要责罚小娘抄经书。”

    红衣女郎笑：“阿爹不过纸老虎，我到时求上一求，哭上一哭，他定舍不得罚我。再说，我看阿爹常去邻家寻顾家家主吃酒，两家好似有来往之意，说不得，以后还是通家之好，哪里又会责罚我？阿阮，你越大越会白心。”

    她气得跺脚，看着秋千上的红衣女郎红衣翻飞，发间坠的金银铃叮铃脆响，里泪：“小娘只随自己的心意罢，左右，我挨上一顿责罚。”

    红衣女郎一怔，让左右壮妇使女慢推秋千，悠悠到她的边，移开一，将她拉到边坐，声：“好阿阮，你怎生气了？好吧，阿娘舍得罚你，我可舍不得。我们一大，说好一生一世都在一块儿，你看你，睛都红了，我哪忍心看你落泪的。”

    她气咻咻地别开，偷偷了。

    红衣女郎她坐，轻咳一声，笑：“我们一块秋千，不翻样，这样可好？”

    她被逗得不知是羞还是气，红了脸，半晌才破涕而笑，和红衣女郎一坐在秋千上。两边仆妇笑看着她们，叮嘱：“小娘和阿阮好生坐稳，这回得一。”

    秋千越越，缠着红绫的秋千索在空中划一一红影，风掠过树桃，又拂过她们鬓发衣角。邻家院的一山一石历历在目，这是新搬来的人家呢，还不曾一一归整好，仆妇穿梭，忙里忙外，很有几分新气象。

    秋千过树梢，她们看到邻家院回廊中走一个少年郎，他似是有所察觉，在那略站了站，回眸轻轻一笑。

    少年目如星，眉如剑，玉立，足尽风，他立在院中，繁尽失彩，草木齐失葳蕤。

    红衣女郎怔愣在秋千上，如梦似醉般低声：“阿阮，他生得真好看，你说，他是不是顾家郎。”

    她：“那可说不定，听说顾家新贵人家，这两日门车龙，好些拜访的人，说不定他是顾家客。”

    红衣女郎笑了笑，持：“不，他定是顾家郎，不然，他生得这模样，京中怎没他的名声？阿阮，你说他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