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一阵，只能扶额叹气：“看来你真的很急。”

    朱停：“你若是有老婆，你也会很急。”

    屋里传来东西打翻的声音，朱停与陆小凤对视一，均是笑了笑。

    陆小凤：“我只想知满楼去了哪里。”

    朱停说：“你怎么不说他被谁抓走了？”

    陆小凤自信：“这世上能悄无声息抓走他的人，恐怕不多。”

    朱停，却不同意，也不反对。只说：“最近京城死了几个人。钱宝当铺王掌柜，西郊秀才张方生，八角胡同猪铺的武大，还有一个乞丐。”

    不止京城天天在死人，整个江湖都天天在死人。生生死死，在所难免，这本没什么稀奇。命案该由六扇门接手。朱停为什么要与陆小凤说这些？

    陆小凤思索：“同一人杀的？”

    朱停摇摇。

    陆小凤：“这几人认识吗？”

    朱停又摇摇。

    陆小凤又：“莫非他们是隐姓埋名的江湖人。”

    朱停还是摇摇。

    他看陆小凤脸一沉，这才：“王掌柜与夫人不和，张方生与院的牌纠缠不清，武大在外面养了小人，至于乞丐，死个把乞丐，京城从来没人在意。”

    陆小凤仿佛抓住了一丝线：“女人？”

    朱停这了。

    王掌柜打老婆，王夫人想要他死，他便死了。张方生负了牌，牌恨他，他也死了。武大的老婆知他在外面养小人后，也想过掐死这冤家，后来武大也死了。莫非这是什么诡术，心中想的便会实现？陆小凤忍不住：“那我若想让满楼回来，他便会回来么。”

    朱停淡淡笑起来：“你又不是女人。”

    陆小凤：“这等奇术可真该让人见见。”

    朱停：“那你得动作快。晚了怕就没有了。”

    陆小凤，抬脚就要走，忽然想起一事：“你为什么要搬家？”

    朱停喝了酒：“自然也是因为女人。”

    陆小凤仿佛听不太懂，朱停却不再愿意与他多说了。他站起，一副困顿的模样，转就要回房。他的房里还有个老板娘在等着他，已经等了两天半了。陆小凤一哂笑，添个小老板，确实是大事中的大事了。朋友家和睦，总归是让他沉闷的心稍微宽解一的。

    大半夜不睡觉的，不止陆小凤和朱停。

    方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