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楼思索：“薛姑娘，是为了保护陆小凤？”

    薛冰冷冷：“我保护他什么。我恨不得他去死。”

    她一会儿羞涩，一会儿冷冰冰。真不知她对陆小凤到底是还是恨。

    满楼愉快：“因为有人看到陆小凤杀了满楼。要找陆小凤偿公正的人，会有很多。可是幽冥抢先了一步，陆小凤的人在黑市上成了炙手可的商品。在抢万两黄金前，他们岂非要先斗一阵？薛姑娘此计，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陆小凤摸着胡：“原来如此。”

    他已经想通许多事了。

    陆小凤笑了笑，两个梨涡乍现：“那么，打更人也不是你们杀的。”

    薛冰：“话不是我们说的。人当然也不是我们杀的。”

    她忽然说：“你知王掌柜，张方生，武大是怎么死的么？”

    陆小凤：“他们分别是被簪，扇，屠刀给杀死的。”

    薛冰又：“你来京城前，一定也听说了，和他们一起死的，还有个老乞丐。”

    陆小凤记起来了。

    薛冰问：“可是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老乞丐是怎么死的。”

    陆小凤愣了。

    他问过这个问题，也有人回答过他。

    朱停说：“京城死个把乞丐，并不稀奇。”

    方奎本没提。

    陆小凤若有所思：“因为老乞丐要讨钱。”

    讨钱就会走，走就容易看到些不该看的，就会被灭。老乞丐被灭了，小乞丐还活着。小乞丐原本也要死的，被幽冥救了来。少了一个目击证人，总有人不安心。他当然会觉得幽冥碍。何况幽冥近几年报网越越大，天秘密尽握掌心，碍了不止一个人的。

    那么，是谁先提起的幽冥？

    陆小凤敲敲脑袋：“是方奎。”

    薛冰冷冷：“你猜朱停知不知这件事？”

    朱停让陆小凤若是想查，就快些查，不然就要晚了。听他气，他似乎是知的。只有六扇门的人才能轻易更改案发现场，查得越晚，岂非得到的真实证据就越少。

    陆小凤看了薛冰一：“你见过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