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给了她意味的一瞥，碧月心虚的咳了一声，解释：“虽然家很想亲自带路，但奈何兹王的营地有石观音在。您看家如此容月貌，那老女人定会妒忌我年轻貌，想要毁了我的脸……哎呀，家真是怕死了。”

    白锦挑了挑眉：“说说看？”

    “您可知秋灵素？”

    “不知。”

    “唉。”碧月只他是个潜心练剑不问俗世的剑客，认命的叹了一声，很快又兴致的八卦：“这个秋灵素，当年也是个很丽的女人哩，家虽既没有见过石观音，也没有见过秋灵素，但也听师父说过一嘴。据说秋灵素到连石观音都心生嫉妒，所以就在二十年前，石观音就毁了她的脸。对于一个丽的女人而言，世上还有什么是比容貌更重要的？”

    见白锦满脸的不以为然，碧月立刻又嗔了他一：“你们这些男人，当然不懂容貌的重要。”

    她：“家每每揽镜自照，便觉得这世上当真是没有比家更赏心悦目的女了，只因我生得貌，才能让自己心舒畅。可若有一日，我看到镜里的自己又老又丑，或是被别人害成了不堪目的样，那我可真是要气死了。”

    白锦好像懂了：“那后来呢？”

    “后来她便退隐江湖，跟着一个不介意她丑的好男人过日，还收养了一名义哩。”碧月话锋一转，嘻嘻笑：“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义正是石观音的亲生儿，前阵她那个好义奉了石观音的命令弑父杀母，把自己的义父义母都害了不说，连自己的命也给搭上了。啧啧，也是他倒霉，摊上了那么一个亲娘。”

    白锦的眉已经皱了起来，碧月见状，火上浇油：“前几年她还亲手毁了自己徒弟的容貌哩，只因她这位弟越大便越好看的，虎毒尚不，那老女人却为一己私又害了儿又害了徒弟，说她是天第一狠毒无的女人也真真是没有冤枉了她。”

    白锦缓缓了，又对碧月：“你想要我对付石观音？”

    “她这样的人，难不该杀？”

    “该杀。”

    “真是快。不瞒说，这整个西域，不几年便是我西方教的一言堂了，那石观音却是碍的很，这次还敢向着王位伸手，她可问过我们教主了？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家只盼莫要被石观音的相迷惑，毕竟……”

    碧月朝他抛了一个媚。

    “家难得中意一个中原男，若是还跟那老女人跑了，家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