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似的又问他讨一遍，这回舍严皱眉：“你打扰到我们了。”

    对方笑容一僵，尴尬地走了，隔桌上她的妹拉着她询问，她摇了，拿上包，步履匆匆离开。

    施索评价：“你态度可以温和。”

    舍严没接茬，施索接着说：“你年纪明显比她小，她还喜？”

    舍严正收拾碗筷，闻言手上一顿，抬眸看着施索：“有什么问题？”

    “弟恋啊。”

    舍严把小碗放托盘：“你这么古板？”

    “不是古板的问题，男孩本来就晚熟，刚那人是广告的，年纪跟我差不多，这年纪适合谈婚论嫁，不适合陪人大。”施索老气横秋地说。

    “成熟不能用年龄定义。”

    “这就涉及到风险问题了，”施索，“规避风险是人类的本能。”

    碗筷全都堆回托盘，咣啷当一阵响，舍严起：“走吧。”

    托盘跟碗筷一样都被叠到了一起，舍严一个人就能拿，施索两手空空走在他边上，想起那个夺走她广电之衔的新人，好奇地问：“诶，还有新选来的广电之，你见过没？”

    “没。”

    聊天被路过的员工听到，员工顺手帮指：“呶，那个小女就是。”

    视线顺着对方的手指方向，施索看见一个穿着件纯白仙女裙的少女，少女鹅脸大睛，一颦一笑天真俏。

    施索站原地不动了。

    舍严只瞟了一，见施索脚步停，他偏看她。

    施索突然形一动，几步走到少女面前，问她：“你后妈呢？”

    少女在跟旁人聊天，乍见施索，她愣了，随即：“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问你，你后妈呢！”施索重复。

    少女不乐意地说：“什么后妈，那是我亲妈！”

    “亲的后的随你认，我就问你，你！后！妈！呢！”施索没耐。

    “我嘛告诉你！”少女翘起。

    施索冷笑，瞥着她说：“你是什么时候的？”

    “什么？”少女没反应过来。

    “得还自然。”

    少女总算听懂，“你胡说什么！”她叫。

    “我还不知你。”施索抱着手臂，煞有其事地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