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能独立，不被人左右，还可以带着吃香喝辣。

    所以大一开始她就玩直播，一直玩到考研前夕，积攒了三十几万粉丝。

    人是很容易被遗忘的，只要一段时间消失在别人视野中，她就成了过去式。她后来没再直播，也没再录制短视频，所以在离世后两个月，她最后一次登录账号的时候，私信已经寥寥无几。

    现在登录，又有新私信了，施索去看。

    开开。

    施索眨了眨，再看——

    开开。

    开开。

    开开。

    ……

    大概十几条，时间最早是她来黎州工作的第一年，四月。

    之后陆陆续续，一个月有两条，或两个月有一条。

    最后一条的时间，是在今年除夕。

    开开。

    依旧只有两个字。

    施索对方账号，对方用名是“123”，这名字到可见。

    当初她让小舍严来看她录的视频，想用他微博账号或QQ号快捷登陆，结果他既不用微博，也不用QQ，施索脆顺便帮他注册，他所有的网名都是随意填写的“123”。

    施索抬，望向舍严。

    舍严正低削果，他事向来有条理，削的果都垒到小碟里，切后挖的果也都拢小碟，不随地仍。

    那于娜捧着洗衣篮上楼，边上还跟着刚起床的康友宝。于娜说：“洗衣机好像要清垃圾了，那个怎么清理啊？叫什么来着？”

    康友宝说：“让舍严去，洗衣服他是专业的。”他叫人，“舍严，去！”

    舍严切着果没理。

    大华：“你不是也会，当初舍严不是教过你了？”

    “我有病去记这个？能学会洗衣模式就不错了。”

    大华想起趣事，跟于娜说：“你不知，那个时候康友宝在国外第一次用洗衣机，用了半天都不来，跟舍严打赌说洗衣机肯定坏了，结果舍严过去看了，把龙打开，就好了。”

    于娜听得乐不可支。

    舍严原来早就已经会用洗衣机……

    施索又看了舍严，低，看着用名“123”。半晌，她退账号，再击QQ登录。

    需要输QQ号。

    施索开自己QQ，翻那串号码。

    回到界面，输完QQ号，又要输密码。当初的密码是申号时随机的，之后得自己修改。

    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