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到尾只是一场欺骗，那我就要揭穿它。”

    “你怀疑的欺骗是什么？”舍严又问。

    “买房的钱是不是众筹款，如果是，梅秀究竟知不知曹荣把这笔钱用来买了房，曹荣又为什么拿这救命钱去买房，十二万只是首付，以他的能力接来怎么可能还贷？”

    施索在极短的时间就想到了最关键的问题，舍严听完“嗯”了声，起说：“只有确定了目的，才能知接来该怎么行。林叔叔当年教会我一件事，就是怎么把看似杂无章，却又有迹可循的事实梳理清楚。”

    施索知舍严在指什么，佳宝的男友林行，新闻人，他的新闻觉和逻辑能力令人瞠目，多年前她和舍严曾亲目睹。

    只是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舍严阖上笔记本电脑，收起桌上的东西说：“去工作间。”

    施索什么都没说，跟着站了起来。

    舍严又看向康友宝：“你也来。”

    康友宝指了指自己，飘一个问号，然后慢半拍地跟了上去。

    客厅里住，他们会受到扰，公寓特别设置的这块共享工作间向来没什么人光顾，这会儿只有他们三人。

    舍严拿着笔，先向康友宝确认：“你查到的事百分百准确吗？”

    康友宝肯定：“当然，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舍严说：“先梳理时间线。”

    康友宝以为在跟他说，他正要问什么意思，就听施索开了。

    “七月初他们发起众筹，很快就筹到了十二万七。”施索坐在他旁，边想边，“八月二号，梅秀打电话来电视台求助，八月三号确定选题，我对她行了采访，当晚新闻播。八月四号曹荣来电视台找麻烦，隔了一天就发来了律师信说要告我。”

    康友宝也终于听明白了始末。

    早先他只知施索官司缠，什么官司，他也只听了一耳朵，没关心详，如今听完原委，他瞠目咋，没想到还有这份渊源。

    舍严没用电脑，他手写在那张白纸上：1、7月初，曹荣夫妻众筹到十二万七。

    2、8月2日，梅秀来电求助。

    ……

    6、8月7日搬景园小区，晚上曹荣现在卧室窗外。

    7、10日开始被电视台放假，白天又一次在小区附近见到曹荣。

    8、13日避台风……

    这天也是他回国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