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邓文瑞沉思半晌，才：“好像不是，说来还蛮奇怪的，我国前他还小，还活泼，后来中间有段时间我回国，发现他整个人都安静了不少。我他们事后，他就更安静了，怎么说呢，自闭、抑郁什么的谈不上，就是安静。”

    “那会他十六七岁，可能刚好青期吧，成的烦恼嘛，”邓文瑞说完才问，“你突然问安安的事什么？”

    谭叙摸久违的老朋友，燃后轻了，吐一圈淡淡的烟雾。

    “没事。”

    *

    宿维安是了飞机才发现自己在发烧的。

    前几天的风拖到了今天才发作，他自己都有些哭笑不得，跟其他人别后，匆匆拦了辆的士回家。

    家里的电视柜一拉开，一排整齐的药现在前，他不用细看就摸几盒药，一仰全吃了去。

    刚吃过飞机餐，倒也不是很饿，吃完药后他就躺到了床上，准备睡一会儿。

    这状态画来的东西也不一定能用，他不打算求自己。

    半睡半醒间，他突然想到什么，倏然睁，手探到枕底拿手机，找谭叙的聊天框，小心地发过去一句：“叙哥，我到家了。”

    谭叙没有回复，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怎么这么久。”

    宿维安懵懵地了两鼻，努力调整自己的声音：“对不起，之前忘记了。”

    对面静了半瞬：“声音怎么了。”

    一就被发现，宿维安另边手背抵住额：“可能有小冒。”

    “去医院了吗。”谭叙问。

    宿维安：“已经吃过药了，再睡一觉就好了……”

    挂了电话，宿维安反而有些睡不着了。

    不知是不是手机离太近的缘故，谭叙低低沉沉的声音还萦绕在耳边，他似乎对谭叙的声音一直都没有抵抗力，加上发烧效果，烧得疼。

    可惜只有耳朵觉得，正准备挣扎着起来添张被，门铃声响起。

    这个时间应该没人会来……宿维安犹豫半晌，走到猫前看了看。

    居然是邓文瑞，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这么大个人了，发烧了怎么不去医院？”邓文瑞一门就数落他，然后回，“陈医生，那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