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秒，他扔手中钢笔，睛眨也不眨，“……你刚才说到哪？”

    “待会儿你负责把调研结果在会上调一遍，”顿了顿，毫无预兆的况把大权移去，“待会儿，会议你主持就好。”

    —

    左经理悄悄合上文件，打量着陆迟的神，如果没有看错，从刚才开始汇报，老板脸就不好，越来越沉越来越沉，到了，真是比外面零四五度，寒风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天气都让人骨悚然、无遁形。

    尽这半年因为一连串的误会陆迟在商仪跟前屡屡碰，甚至碰到被拒绝被拉黑已经是家常便饭丝毫不新鲜，不过每次打不通电话，都会有一邪火在窜。

    心里打着鼓还得咬牙关把工作继续去，声音放低再放低，轻声询问：“陆总……您是有什么新指示？”

    忽然，陆迟抬手拨通线，“周助理，上帮我备车。”

    陆迟：“嗯，我知了。”

    商仪这三五不时让人心脏缩的行为，这一刻让他略微疲倦。

    两人对望了一。

    陆迟自然不会知商仪那边状况，只知她轻松愉快的吐“离婚”二字后就挂断了电话。

    他反应许久再打过去，已经是关机状态。

    这两个月市场业绩不行，刚在董事会挨批，左经理好久没有在公司里验神采飞扬、扬眉吐气了，天上突然掉个大馅饼，他因祸得福，差以为自己耳朵听错。

    上一任兢兢业业工作了一年才岗，所以无论从壳还是从能都还算好用，唯一不太完的地方就是刚买到手时，一时手跟商仪泡过一回跨族的“人机浴”，系统持了半年开始紊，典型症状就是：一摔就关机。

    左经理愣了一，老板这语气，难不成不是因为他的汇报容生气？

    陆迟稍顿，瞬间回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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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虽然小磕小碰，也没有幸免于关机的场。

    左经理一脸无辜。

    他也顾不得许多，赶带有的打开文件，把刚才说过的容像复读机似的重复一遍，“……六月中旬企业已经开始降价走量，城北的几个激派中小企业甚至把价格一杀到底，所以继续降的空间非常小。”

    “离婚”这话从她嘴里说来就像家常便饭一样轻易。

    左经理：“陆总您刚才说什么？”

    在被告知离婚后。

    此刻。

    陆迟办公桌前坐着，桌上摆着黑了屏幕的电脑，电脑前，手机亮着屏幕，静静停留在拨号页面。

    陆迟略微恍然。

    说话声被打断，办公室安静几秒。

打架。

    随即椅往后一推，拿上外，一边整理衣袖一边扣纽扣。

    市场的左经理侃侃而谈：“……六月中旬企业已经开始降价走量，城北的几个激派中小企业甚至把价格一杀到底，所以继续降的空间非常小……”

    全靠越生气越理智，外加越着急越稳重敛的天赋压制。

    陆迟不知在听还是没在听，闭着，一一眉骨。

    商仪上一块手机在电梯摔碎屏以后，本来想赶再买一块，但她钟的电品牌最近一直都在为新型号造势，一周后就能上新，商仪本着低碳环保节约的原则把SIM卡扣来换到上任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