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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各缺，但可又味。他中意成渡，想从成渡上得到同等的倾慕。

    就差没说“你得着我”了。

    中时的成渡在他里是很可的，如今的成渡嘛，就是很好吃了。

    以炮友份相的这三年，荀珞白看着成渡对自己越来越依赖。很多次他都想告诉成渡，咱们别这么耗着了，好好过日。

    谈恋吗？太矫了。

    以为成渡会争辩一，哪知成渡拍桌而起：“我有这么求不满吗？”

已经悄然改变。18岁时不敢表白，现在却没那么多顾忌。毕竟都过了，一夜也罢，酒后也罢，他若想约成渡来，倒也没什么不好开。

    他问为什么，成渡想了一会儿，说自己也不知。

    但他不能说。

    比如时一定要自己喜的姿势来，想躺着就躺着，想骑着就骑着，还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我是挨的那个，我是0号，你就得谅我，照顾我。”

    炮友？又有些不甘心。

    成渡也不跟他搞腔，说那天第一次尝到0的滋味，回去之后有些想念，刚好大家暂时都没床伴，彼此知知底的，不如固定来，互相解决生理需求。

    尚在犹豫中，成渡却自己找上来，约床伴。

    只是以什么方式相？

    后来的次数多了，成渡对他越发黏腻，赖在他上哼哼唧唧地撒，说一共也就发过两次酒疯，两次都跟他。

    荀珞白倒不怎么着急，反正人已经绑在边了，以后总有倾述衷的时候。况且他乐意惯着成渡，什么要求都满足。成渡有横，喜骑乘，面着他那儿，放肆地扭动腰，叫得酣畅淋漓，到最后都了没劲了，还要爷们儿气十足地亲他，问：“成哥得你不？”

    成年人不如少年人单纯，但往往比少年人坦诚。

    这姿势很要命。成渡没力气了，死狗一样伏在他上，他躺着，腰再怎么用力，起来都不太来劲儿。成渡嘴又很贱，让他使劲，不使劲就是萎哥。有次他被成渡念叨烦了，懒得在将就，后背一撑，将成渡摔在床上。

    成渡：“……”

    成渡这人有些坏病，固执、心不一，又特别作、折腾人——从小给惯来的，这几年又被他惯着，一的病愈发严重。

    刚转业回家时，成渡沉迷赛车，一到晚上就约一帮人去城郊的

    他早摸清了成渡的脾，言不由衷，越说“不要”就越是想要，“求你”不是“求你停”，而是“求你继续”。

    第09章

    他加了一条：保持炮友关系期间，双方都不能找其他人。

    成渡还跟他说，年纪大了，不想心思谈恋，打炮就打炮，平时谁也别谁，只，不谈。

    好在成渡虽是少爷脾气，但还算听他的话。

    他想将成渡翻过来压在床上，成渡不依，两条分开的一抖一抖的，几乎跪不住，嘴上还要逞：“你就这么，别想把成哥翻去。”

    他着气，狠猛，每撞一就问一次“谁是萎哥”，成渡泪都来了，又怂又浪，“我是萎哥，呜……荀珞白你他妈……啊！求你……”

    成渡已经空仓数月，边没伴儿，荀珞白是知的。但突然自个儿送上门来，荀珞白还是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