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一直跟着许茉，那个学生又说了一句，“啊，前面还有个老爷爷，这是祖孙俩吗？嘤……这老爷爷也好有气质哦，年轻的时候一个是个超级大帅哥叭！”

    听了许茉的解释，林小萌勉答应了帮许茉这个忙。虽然她觉得，这依然是个“馊主意”。

    林小萌这什么七八糟的音，嗲得有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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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第二天一早，许茉六不到就赶到了A大，等在老王家楼，准备守株待兔。果然，不一会儿，她就听到了铁门打开的声音，老王拎着袋，左看看又看看，偷偷摸摸的往外走。

    于是，将最后一个空瓶放蛇袋，许茉笑眯眯的走上前，往老王边一坐，掏了手机。

    许茉不以为然，只是笑眯眯的耸耸肩，继续捡瓶。

    隔了一会儿，视频里再度响起女孩的声音，“嘤嘤嘤，有没有人知这个小

    见他走远了，许茉也悄咪咪的跟上。

    “他啊？”许茉着猫，有些心不在焉，“最近好忙，总在加班。而且，他和贺先生认识，要穿帮的。”

    “快看，在我们学校哦，有仙女凡收破烂儿了哟！”

    许茉趁着弯腰捡瓶的时候，偷偷瞄了一。她弯了弯，知自己的目的快要达成了。

    今天，她不但穿了一极为朴素的衣服，胳膊肘上还打了个补丁，拎着个和老王同款的蛇袋，跟在老王后，专心致志的……捡瓶。

    上午十，原本还要再去北校区捡破烂的老儿一坐在路牙边，开始扎袋，准备回家。

    “什么？你要去收破烂？”林小萌差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上次就是顺便说的，你可别当真啊。”

    “你嘛不找宋湛……”林小萌听了许茉的计划，嘟囔着。

    一连两天，都是相同的作。可许茉依然没能和老王搭上话，反倒是老王再一次言辞警告，让她趁早死了心，她要找的人早就死了。

    迫一个上了年纪的拾荒老人，这行为听起来的确不太光明磊落，可许茉似乎也并不在乎。

    直到第三天，一直被跟拍的老王终于开始坐不住了。

    至于林小萌，她就站在路对面，举着个手机……偷拍。为了营造假象，她还特意扎了个小辫，穿着一条背带，打扮成个大学生的样。

    许茉：“……”

    “可我当真了啊，不过……”许茉顿了顿，笑眯眯，“这件事，我一个人可能完成不了，还得麻烦你帮我个忙。”

    关于“收破烂”这件事，许茉不是一时心血来。她反反复复的想，既然老王一直不愿意被人指认成贺之行，那就反其而行之，他，让他主动承认。

林小萌说了自己的想法。

    手里正在播放一段视频，是许茉沿路捡瓶的，画外音是个女声。

    说是偷拍，其实林小萌拍的十分明目张胆。更重要的是，照计划，一定要让贺老先生察觉到，她在偷拍。

    贺之行隐姓埋名了很多年，潜意识里应该是很抗拒镜的，因为那会让他暴在所有人面前，继而无可藏。虽然如今的老王很难让人联想到贺之行，但每个人心里都有鬼。这件事上，许茉想赌一把，赌贺之行心里的那个“鬼”。换言之，只要老王自己心里害怕，事就有回转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