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他，当一件事经验无法解决时，那就靠直觉。

    现在的直觉是什么？

    他低，温声问：“真不去？”

    杜淼淼看见他里的戏谑，心忽然张起来，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咽了，“嗯。”

    他的脑袋又往低两分，“想好了？”

    杜淼淼不敢与他对视，闭上睛，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去不去就不去，谁去谁是小狗！

    然而……“啊！喂！你放我去！”

    男人不止不放，还用力颠了颠，“嗯，看着瘦的，还有沉。”这样的小姑娘从小生惯养，吃得好穿得好，骨架是小，却骨均匀。

    多一分则，少一分则瘦。

    想到这句话，他的手就像不听话似的，用力了，乎乎……嗯，比洋娃娃真实得多，也舒服得多。

    “咯咯……”杜淼淼没忍住，“啊，，好，快放我去，讨厌死了！”

    男人一顿，她从小就是个小大人，有成算，有主见，听全说家里爷父母都听她的，倒没想到也有这么气的时候。

    声音嗲嗲，糯糯。

    像极了小时候吃过的糯米心，那时候老爷还没失势，逢年过节总有人上门送礼，档烟酒茶零，他都不带眨的，唯独对那糯米心不释手。

    小小的只有老爷军装上的扣大，各漂亮的型，刚够他一一个，齿留香，糯香……后来十几年寄人篱，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

    可记忆的闸门却在这一刻打开，那些被舅家责骂的屈辱，被母亲气到说不话的无奈，老爷苍白着发颤巍巍把他搂怀里的画面……一般涌来。

    “喂，你……怎么啦？”

    “是不是不舒服呀？”

    杜淼淼见他呆愣住，以为是自己动踹到他伤，赶停来，小心翼翼：“我不是故意的，你快放我去好不好嘛？”

    为了讨好，她的声音更糯了，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樱的。

    男人又是一顿，有个分忽然不对劲起来。

    他知那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