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

    杨羽轻飘飘地刮了乔何一，乔何立刻把烟回袋里，杵在门抓了片树叶攥在手里拧，乔何看他忍得难受就起踱过去，着乔何的小拇指掐了一。

    “哥？”乔何把树叶扔了，反握住杨羽的手摸个不休，指尖沿着他哥的指去装作不经意地十指相扣。

    杨羽担忧地望着乔何的脸，拿另一只手摸他的手腕：“难受吗？”

    乔何不难受也装难受至极的样，那模样就像痛不生似的，把杨羽吓了一：“你别不学好去碰大烟。”

    “没。”乔何连忙摆手，“就是老也不想得慌。”

    杨羽还有些狐疑地问：“真没有？”

    乔何哭笑不得地打包票：“绝对没有。”

    一阵冷风在天井里打转，眨间就刮到杨羽面前，呛得他皱着眉咳嗽。乔何余光瞄到门廊隐隐约约现一个人影，立刻把他哥压在门板上亲吻。

    杨羽睛猛地睁大，抬手就要去推。

    “有人！”乔何松与他哥耳语，“别馅了。”

    杨羽抬起的手臂只得转而去搂乔何的脖，亲得面颊上涌起红才看清来人是乔何的副官。

    “乔爷。”副官姓，面相憨厚，此刻“撞见”乔何与杨羽的事儿颇为尴尬，挠着看天，“后院的还杀吗？”

    “杀。”乔何松却不抬，若即若离地他哥的，“给杨先生补补。”

    副官闻言脸涨得通红，搓着手脚底抹油往后院窜，窜到一半咬牙绕回来问：“德叔该生气的。”

    “没事儿，你只杀，德叔那里我来说。”乔何说完又去亲杨羽的，手臂揽在他哥腰间逐渐收。

    杨羽眯着睛瞧天井里的榆树，心思飘到六年前乔何刚要离开雁城那会儿，明明离开的是这人，却搞得像是杨羽要去打仗似的，非缠着他说了一晚上的话，杨羽也不记得乔何到底说了什么，无非是让他注意之类的，但就觉得那时的乔何执拗的可笑。

    “还真的像个小孩儿。”杨羽不由自主慨。

    乔何挑眉去亲他哥的角，齿游走在杨羽漉漉的嘴角，哑着嗓问：“哥，你把我当小孩？”

    杨羽微微一怔，讷讷：“怎么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