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何怔住片刻，用铁钳把灯芯拨正：“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杨羽搁在笼边的手垂到了侧，几乎彻底依靠在了乔何怀里，目光略微有些空：“哪有别的法。”

    “不够？”杨羽忧心忡忡地解开衣领，指尖扫过颈窝里的牙印轻轻了气，“天那么黑，你咬再多的印他也看不见。”

上应付苏士林光靠吻痕不够了。”

    “是吗？”杨羽歪看了一窗外黑压压的天空，“我都没看见日落天就黑了。”

    “哥，还早。”乔何燥地把领的衣扣解开一颗。

    “哥！”乔何凑过去抓他哥的手臂，“你不愿意我怎么可能……”

    乔何却不肯停，咬牙：“哥，你不信我。”

    “胡闹……”杨羽有气无力地推开门乔何，“我怎么可能不信你？”

    鹦鹉被明晃晃的光照醒了，细声细气地叫：“杨羽——杨羽！”

    杨羽低没回答，许久轻笑着摇：“没什么，随一说罢了。”他说完慢吞吞地解衣扣，“什么时辰了？”

    “那哥哥是同意了？”

    杨羽回匆匆瞥了乔何一，底似乎有说不清不明的绪，但是他顺从地钻被，过了会儿窸窸窣窣扔了条来。乔何弯腰把他哥的拾起来挂在椅背上，满心焦躁地在屋里踱步，最后着发推门去烟。

    杨羽这话一，乔何反倒没心思折腾他哥了，见天已晚就了桌上的油灯，完又把电灯拧开。

    乔何见他哥脱衣服的架势是真的要和他亲，顿时激动得呼急促，不敢过去惹杨羽，就站在桌边瞧他把衬衫缓缓脱再叠得整整齐齐摆在床，夜被乔何抚摸了无数次的逐渐暴在空气里，杨羽自己看不见的脊背上有几很淡的红痕，都是乔何控制不住的力而留的痕迹。

    乔何的结上动了一，俯替他哥系衣扣，边系边试探地问：“万一苏士林怀疑咱俩的关系呢？若是演不好，连带着苏一洪都得起疑心。”

    “天。”乔何终于忍不住走过去搂乔何瘦削的腰，“哥，你先躺被里吧，天冷别冻坏了。”

    “那怎么办？”杨羽苦笑着走到鸟笼边看打瞌睡的鹦鹉。

    乔何忍不住走过去，从杨羽后搂住他的腰：“哥，你不愿意演就算了，总有别的法。”

    乔何盯着他哥耳后一缕翘起来的短发发愣，犹豫许久还是开了：“若是我对哥哥些更亲密的事儿，哥哥会生气吗？”

    杨羽隔着鸟笼捉住了鹦鹉的一尾羽，指尖微微颤抖，苍白的脸上血早就退得一二净，可他没有回答，望着鸟又像透过鸟在看别的东西。

    “哥，我不会疼你的。”乔何说得恳切，嗓音却哑得厉害，“让苏士林听着声音就成，不真的……”杨羽忽然蹙眉咳嗽起来，摆手制止乔何继续往说。

    杨羽脸更加苍白，苦笑着说：“你学会我了？”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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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羽坐在床边，镜片映着烛台的光仿佛燃烧的火海：“乔何，你说要是苏一洪最后死在他儿手里，咱们的仇算不算报了？”

    杨羽躺

    “别说了。”杨羽却不等乔何说完就叹息着往床边走，“只要能报仇，我……”他低低地咳嗽，跌在床上息，“我不会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