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气，敷衍地仰起亲了亲乔何的。

    “你知我想问的不是这个。”乔何咬牙凑过去与他哥额相抵，“哥，你喜不喜我？”

    杨羽先是笑着说“喜”，继而微微怔住：“你是说……”

    乔何偏过勾了勾嘴角，不像是真心想笑的模样，继而把他哥放在床侧，自己坐起盯着床边的一块光斑愣神，不知在想些什么。杨羽跟着坐了起来，披着被拍了拍乔何的肩，犹豫半晌还是主动握住了他的手，然后难堪地扭过不吱声了。

    “就这样？”乔何着他哥的手指了。

    “你还想如何？”杨羽悄声抱怨，“我们本来就不该……”

    “不该什么？”乔何猛地转，着他哥的肩把人压在了床上，“哥，换了苏士林你心里是不是就不会纠结了？”

    “关他……”杨羽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乔何暴地吻住，继而猛地睁大睛挣扎。

    乔何的手却固执地挤他哥的间，胡了几就作势要脱。

    “乔何！”杨羽气得猛地抬起胳膊，要对着乔何的脸挥去的瞬间生生顿住。

    而乔何也毫不示弱地瞪着他哥，俩人在床上大瞪小半晌，杨羽忽然无奈地用胳膊遮住睛，苦笑：“我摸也让你摸了，亲也让你亲了，你还想如何？”

    “我想要哥哥心里有我。”乔何咬牙恨恨地说，“我要把这六年补回来。”

    杨羽听得既无奈又气恼：“补什么？我又不介意，再说这六年你要如何补？”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乔何更是苦闷。

    “所以我比不上苏士林待你好？”

    “你怎么……”杨羽气得连连咳嗽，起拽着乔何的衣领急急地解释，“就算是十年，二十年，苏士林也比不上你。”

    乔何听了这话里迸发一丝光：“那哥哥就是喜我。”

    杨羽顿时了气，脑袋抵着乔何的颈窝嘀咕：“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别再折腾我了。”

    “哥，你别和苏士林太亲近。”乔何抱着他哥不放心地叮嘱，“他没安好心。”

    杨羽莫名其妙地仰起问：“他就一小少爷，成天想着去北平，我何须防着他？”

    乔何的脸又沉来：“那他也是苏一洪的儿。”

    杨羽闻言仔仔细细瞧着乔何的神，忽然笑起来：“你这模样像是喝了一缸醋。”

    乔何瞥了他哥一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