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这粮却瞒不住，我这几天一直在算他还屯了多少米。”杨羽边写边问，“你外真有兵？”

    “算是吧。”乔何围着桌转了几圈，最后着把他哥抱在了间，“粮够就有，粮不够人家自然不肯帮我。”

    杨羽眯着睛把玩手里的钢笔，心思百转千回，不甚在意乔何的小动作，反而自然而然地靠在了他的：“粮不是问题，可苏一洪要你护着的货是什么？”

    “哥，这还用问？”乔何把他哥写的纸拿起来细看，“兵荒的，自然是军火。”

    杨羽怔住一瞬：“他哪儿找来的这些东西？”

    “八成是捡的，这年打完仗也不是桩桩件件都收缴回来，倒便宜了他们这群发战争财的王八。”乔何冷哼着把手里的纸得皱皱，“沾血的钱竟也能毫无顾忌地用。”

    “咱们无论如何也得把这些粮骗来。”杨羽有一搭没一搭地拿钢笔敲着桌，“先不城外的兵能不能来，军火可不能砸在苏一洪手里。”

    “哥，我觉得粮还好办，军火的事儿苏一洪太看重了，咱们不好好盘算一肯定馅。”乔何蹙眉叹息，继而恨恨，“其实一枪崩了他最痛快，可枪打鸟，没了苏一洪，雁城剩的势力绝对会一齐对付我。”

    “还不是时候。”杨羽回瞥了乔何一，“报仇不是同归于尽，再说把命赔在苏一洪上太不值得。”

    “哥哥说得在理。”乔何把搁在他哥肩望窗外灰蒙蒙的天，“怎么还没天黑啊？”

    杨羽闻言轻笑着踩乔何的脚尖：“混账。”

    乔何觉得他哥虽是责备自己，语气却着笑，便不怕惹恼杨羽，反而抬脚去缠他，手也隔着衣服胡摸。

    “可别忍不住。”杨羽低看着腰间的手笑个没完，“玩狠了晚上我就不待见你了。”

    “就摸摸。”乔何笑嘻嘻地耍赖。

    “也不知你这样怎么带兵打仗的。”杨羽放钢笔自顾自把写好的纸条抹平，再耐心地对折好乔何的外衣袋，“等改天回去带给德叔瞧瞧。”

    “哥，你又不和我回去？”乔何一把攥住杨羽的手腕急急地问，“苏一洪让你留的，我就算把你带回方公馆也不会引起怀疑。”

    “不行。”杨羽一回绝，“我不仅不能回去，还得和你闹，闹到你觉得烦了不愿意再见我才行。”

    “哥，我不演。”乔何咬牙生闷气，“这么一来咱们又得忍着好些天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