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被雪刮到也不敢跑离他哥边的范围，于是挨了德叔好几，委委屈屈缩在杨羽边喊冤。

    杨羽向来偏心乔何，不由自主拦住德叔，哭笑不得地劝：“你们怎么又吵上了？”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德叔拄着扫帚瞪了乔何一，见杨羽执意要拦，就气呼呼地把他们脚边的雪扫了，“早回来，我熬汤给你们喝。”

    乔何揽着他哥的肩脚底抹油，直往屋外窜，公馆门前挂着的红的灯笼晃碎了一地的光影，杨羽笑着拉住他的手，责备地叮嘱：“回去和德叔好好说话，个歉再回来。”

    乔何摸了摸鼻，乖乖照。

    杨羽站在灯笑眯眯地看着乔何的模糊影靠近德叔，再被对方用扫帚撵回来，终于扶着门笑了。

    乔何一气跑到门，心有余悸地回张望，见德叔没追过来才弹净肩的积雪：“哥，你拿我寻开心。”

    杨羽笑得说不话，就垫着脚尖凑到乔何面前与他额相抵，趁着德叔低扫雪的档匆匆亲了一，继而轻声说：“哥哥喜你呢。”

    第54章

    乔何在风雪中无声地笑起来，着他哥的后颈猛地低，快要亲上去的时候又陡然松手，举着伞转而去搂杨羽的腰。

    “不亲？”杨羽和乔何并肩走公馆时，问得随意，睛却黏在对方的脸上。

    乔何走了两步，见四无人就牵住了他哥的手，走过街角时忽然揽着杨羽的肩把人拽到巷里吻。杨羽的视线越过乔何的肩膀，看见德叔正在用扫帚掸公馆天井里榆树树枝上的积雪，雪团和树叶扑簌簌地落来。他吻着吻着就搂住了乔何的脖，两条顿时饥渴地纠缠在一起。

    乔何手里的伞栽在了地上，风裹挟着雪，从他们细细一线灰的天上席卷而来。杨羽先是胡拉扯掉了乔何的黑手，再匆匆十指相握。

    他们像是吻了很久，又像是吻了一瞬就分开，一辆踏着风雪而来的小轿就足以让二人松手，可这对于乔何和杨羽来说已经够了。

    乔何笑着拾起伞，好手重又搂着他哥的肩往前走：“走小路吧，咋们能多亲几回。”

    “谁让你亲了？”杨羽用肩膀把乔何撞开些，嘴上虽这么说，等对方低的时候总不由自主地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