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心思全摆在了乔何面前，且越说越激动，“我没你厉害，我这辈几乎没碰过枪，所以我就没资格留来吗？”

    “哥，我不是说你……”乔何败阵来，“你明知我……”

    “就因为我知，所以我不能走。”杨羽执拗地攥着乔何的衣领，“乔何，若是咱们过不去这坎，以后见了爹娘也不至于丢脸。”

    乔何苦笑着摇，想了片刻又，然后着他哥的凑过去吻了吻，两人分开一瞬再猛地搂作一团，饥渴难耐地亲吻起来。

    时间仿佛静止了，直到德叔的惊叫惊醒了杨羽，他才推开乔何回对着远方喊：“了什么事儿？”

    “苏家的船被炸沉了！”德叔的呼喊被风截成几段，断断续续地飘杨羽耳中，却一字比一字炸得更响。

    “哥？”乔何连忙扶住杨羽，生怕他从背上跌去。

    “苏家的船沉了。”德叔气吁吁地翻，“沉在刚城的河段，不过船上只有苏一洪和几个家丁。”

    杨羽闻言，像被人从悬崖边一把扯上来，心脏砰砰直：“怎么回事？”

    “苏家的小少爷和他爹吵了一架，那老狐狸竟然连儿都不要了，趁着苏士林安抚岸边等候的船客，偷偷命人开船溜了，还有好些人扑到里去追船，都被苏一洪从船上扔东西砸开了，谁想到船刚开港就被炸弹击中，直接炸沉了。”德叔一气说了这么些更加气，轻咳几声才继续，“他先前那般作为，哪有人肯救他？不过就算想救也没得救啊，船直接炸没影了。”

    杨羽和乔何听罢面面相觑，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寒风呼啸，德叔沉默片刻叹了气：“那小少爷倒是不错，见他爹死了，红着睛磕了几个，还安排剩的船客在岸边歇了。我回来的时候他正准备去苏家的粮仓，像是要找余粮的样。”

    “德叔，粮仓那儿有咱们的人，给他行个方便。”乔何嗓音有些哑，抱着杨羽背，望着烟雾腾起的方向叹息，“哥，咱们的仇人死了。”

    第70章

    杨羽顺着乔何的视线望过去，喃喃：“仇人死了……”继而莫名地笑起来，“就这么死了？”

    乔何猛地将他抱在怀里：“就这么死了。”

    杨羽想要抬起手，尝试了好几次，只虚虚地搭在乔何的肩，指尖漏过寒冷的风，像是冰凉的雪潺潺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