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要我揍他一顿是不是？”刘泉逗关唯——继续拼命摇。

    “我想和他说句话。”何景开了。

    “他臭什么啊？你生日都没和我们一起过就去找他了，他凭什么不喜你？”刘泉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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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告你？”——摇。

    看这人魂不守舍的是没法玩儿了，吃完饭黄晋说什么也不听他的，非得把人回家去。

    “逗你呐，我这政审呢，哪能自毁清白。再说了，不喜拉倒，以后都不认识这人，谁稀罕动他一！”——还是拼命摇。

浪鼓似的，怎么都不肯回家，大家只好找了个清淡的馆。

    刘泉说以前喝酒偷偷摸摸，当兵了更不让喝，今天可要光明正大地喝一回，关唯你就算了。

    “哎，你这什么立场！不喜正好啊，喜了有什么好？”黄晋正说着，发现关唯在拼命摇。

    “落榜啦？”——摇。

    俩人了公刚到小区门，关唯停不走了。黄晋以为他还是不想回去，一把捞住带在怀里往走，说：“你在家好好歇着，能说利索话了再玩儿。”

    走了几步关唯不动了，回看看还站在门的何景。

    “啧，还真是个明事理的人，知不好答应。”朱保平慨。

    “是还没回来通知书吧！”朱保平急了，了一句——，得还狠。

    “关唯！”何景不理他，直接叫上了。

    想到关唯满心喜地去找这个人，回来却又颓又哑，黄晋气不打一来，放开关唯冲何景走过去。

    黄晋不耐烦地冲何景招招手，何景三步并作两

    “叫他来是吗？”——。

    这是他们小时候经常玩儿的“你问我答”游戏，被问的一方不许说话，只能或摇，五个问题对方猜对了就要罚被问的人。没想到一把年纪了又派上了用场。

    看着关唯任由两汪泪一筒鼻涕往淌，刘泉扯张餐巾纸递过去，笑话他，“你是哑了又不是废了”，关唯这才意识地接过去餐巾纸脸。

    “他说不了话！他去找你，回来嗓就哑了，你——”黄晋手指着何景，话没说完，关唯跑了过来，哑着嗓直说“走、走、走”。

    “不说是吧，我带他走呀，你等着吧。”黄晋边说边转。

    黄晋一看，小区门来去的好几个人，正好奇地往这儿张望，这才悻悻地收回手指。

    关唯挣扎不开，急得拿手指前面。黄晋顺着视线看过去，小区门靠墙站着直勾勾盯着他俩的，却是何景。

    朱保平也要喝，于是要了一个杯，俩人对半分。

    “说什么啦？哦，不对，说你喜他啦？”——。

    “哦，我知了，他……也喜你？”朱保平旁观半天，又说句有用的——了两又拼命一直摇，摇着摇着摇两行泪。

    黄晋滴酒不沾也不为所动，吃几菜看看关唯，说“玩猜猜我有啥吧。”

    “他说不了话。”黄晋更气了。

    “他考哪啦？”——摇。

    “见着他啦？”——。

    “他拒绝你了？”——。

    “有事啊？”黄晋个跟何景差不多，但自觉在家门，气势很足。没想到何景本不惧，看也不看他，还是盯着关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