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在额和脸颊。但他觉得痛裂，迟钝得停止思维了的能力，剩迷迷糊糊一团浆糊，只想蒙大睡一觉。

    夜幕安然降临，晚归的夜枭蹲在枝，啭啭啼鸣不休。

    之被刺着鼻尖的发丝扰得打了个嚏，牵扯伤又是一阵疼痛。屋一片漆黑，他觉自己正倚靠在一个结实温的膛里，熟悉的苦丁味淡淡萦绕全。他伸手想碰一碰患，动作极快地被镇压来。

    “莫动。”

    黑暗里那人声音格外安宁，之放手，再度将全重量尽数付在那安稳怀抱中。

    “还疼么？”那声音问。

    “好多了，就还有。”之忽然想到什么，在黑暗中缓缓摸索永琰手臂，果然在到一不正常灼时，那人微微僵了一。

    “很疼吧？”他心疼的不行。

    “不疼，心慌。”

    之将靠在永琰心，于寂静中谛听，那心声安稳而有力。

    “怎会不疼，怪我没控制住，咬的那么重，你上药了没有？”

    “嗯。”永琰把脑袋埋他颈窝里，闷闷地答了一声。

    “对了，之前就想问来着，上怎么会有苦丁味？”

    “苦丁？”

    “嗯——”之，比划，“就是一茶，很苦，味淡淡的，很好闻。”

    “不知，或许是从前冷里没有吃，常到后山挖一菜煮来吃的缘故。”

    之心疼地摸他面颊，从前他只永琰没遇见自己之前的年岁过得苦，但说到底是皇，才再小意作践，也不至凄惨的地步，却不曾想原来他竟连温饱尚不能满足。

    不过，好在上苍庇佑，令他二人相遇。

    之依恋地蹭蹭他手心，心中柔万分。两人彼此依靠着又说了好一会儿话，之突然，“现在什么时辰了？”

    “差不多四更时分。”

    “遭了！”之猛一拍额，“城门早上锁了，这回不去府了。”

    “没事的，”永琰给他额上拍的红痕，又心疼地磨蹭两，慢慢，“柳先生已经派人去丞相府通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