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老哪里知且，”刘必显撇嘴，“自他回之后，就没一宿住在里的，那殿里的床榻哟，都是冰凉冰凉的~”

    “得了吧，我还不知你了？不过，那嘉亲王得真是俊，我看他呀，八成好男风。”秦袖笑，“是不，扶风？”

    扶风径自不理，目光冷冽，裹着袍走。

    “先别走，扶风啊，”刘必显翘起一条，嫖客般轻佻地冲他招手，“过来，来——”

    扶风方才走近，刘必显骤然扬手，清脆响亮地扇了他一记耳光。

    这一掌来得突然，扶风受惊，裹着的衣袍瞬间委地，他不住战栗，伤痕遍布的暴无疑，像是一只被剥去外的刺猬，被迫以鲜红血之躯抵御利刃。

    刘必显了指尖灰尘，漫不经心，“今天给你苦尝尝，让你明白，不是什么人都是你可以肖想的，好珠，省的看去了不该看的，保不住这对儿好看的招。”

    扶风中泪珠将落不落，终究微微动了动，牙齿碎了和血吞，忍辱负重地退门外。

    “欸，戏无，□□无义，算老娘养活这一群白狼。”

    “□□难养，谁让你非当老鸨。”刘必显漫不经心嘬茶，“倒是那嘉亲王，若是他将来真要当上皇帝，又怎么可能立男人为后。”

    “没说真要册立为后哇，”秦袖，“□□，一遇风雨便化龙，我看人最准，师父亲说的，你忘了？”

    “老说过这话？我咋不记得？”

    “诶你别老老的叫，”秦袖斥，“师父面上看着也就三十左右岁样，你总这么，让师父听见非剥你。”

    “嘁——”刘必显吊儿郎当，“佘太君每过百年一返老，堪堪送走四辈人，秦淮化冻，秋去来，谁知老活了多少年？你知？本就是老妖怪，说不得从前吃过唐僧……”

    “哈，唐僧倒有可能……”秦袖收住笑，转念，“一日为师终为父么，你我都是为了报恩……”

    “老只自己快活的事儿，可不是为了报恩，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