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闻很早就醒了。

    她为他整理了衣服，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啦。”

    她醒来的时候，陈司灼已经扣好了最后一颗衬衫扣。

    闻捂住，舒一气。

    男人正对着镜整理袖扣，听到她的声音，停手中动作，转淡淡地看了她一，嗓音低沉清隽：“不记得。”

    太好了，吻过灼哥之后还不用负责。

    救命，灼哥的低音炮好苏，她快受不住了。

    闻拿自己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所有东西，“那个，我得先回烟竹一趟，单反什么的都在家。”

    她需要时间穿衣梳洗。

    “灼哥，不要太小瞧我好不好，我昨晚说过，你想不到的事还有很多呢，你要是了解我的话，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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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脸轻松的样。

    没有吧？

    男人眉心微皱，反问她，“你觉得呢？”

    他们应该没有那什么过吧。

    不她脑袋里的小白天使再怎么转圈圈说她没息，她都只给它回复两个字：不听。

    滋滋。

    他听到赵平说她喜祁敬源，不是他的死忠粉时，不开心。

    “好，记得吃早餐。”

    闻看着男人修笔直的双，眸沉了来。

    听说第一次之后会很痛，她现在没觉，应该就是没有了。

    积累了那么久的愿望就在这一刻实现了，闻哗然觉得有些不真实。

    闻对上他的视线，底倏然一亮，角上扬，“灼哥，你是在关心我吗？”

    他没控制住自己，昨晚吻了闻。

    陈司灼俯盯着她，底漫上几分笑意：“你会？”

    不赶她走自然是最好啦。

    陈司灼似乎并不打算等她。

    -

    闻一气——

    昨晚他看到那沓照片时，不开心。

    闻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匆匆洗了把脸，走到陈司灼面前，小心翼翼地问：“灼哥，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陈司灼透过镜，看到她认真给自己打领带的模样，底笑意比方才更烈，“你说的没错，一切皆有可能。”

尚且平稳，她还以为他是睡着了。

    背后的人形抱枕是她喜了七年的男人，闻觉得此生圆满了。

    陈司灼没说句话，默默思忖着“不开心”这三个字所代表的义。

    “有意思。”

    闻微怔，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啊？”

    “会怎样？”

    她这是被灼哥夸了吗？

    她没有特别调“你家我家”，其实是想试探试探陈司灼的风。

    闻完最后一步，压低声音：“你赞同就好，我还怕你听到这些会不开心呢。”

    陈司灼扯了扯领带，穿上西服外，对着镜又整

    闻见他手里拿着条领带，兴冲冲地跑过去，“我给你系。”

    闻低看了看自己，撇撇。

    勉算是有纪念意义的大事件，他也想忘，但智力不允许。

    北城已经秋，早晚温差大，闻觉得冷，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

    她鼓起勇气，笑着：“会上我也说不定啊，一切皆有可能你说是不是。”

    他们昨晚……

    她记得灼哥睡着了，后来她使劲儿往他怀里钻，困意来了之后也睡着了。

    怎么觉她好像很开心？

    陈司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