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人？”

    “驱师。”鸿俊低声答。

    “你骗了我！”小狐狸惨叫一声。

    鸿俊说：“可我也救了你一命，否则你现在已经死了。”

    “他们呢？”小狐狸颤声。

    “都现形了。”鸿俊答，“是谁让你们来的？”

    小狐狸登时警惕起来，鸿俊侧，朝它笑笑，说：“告诉我谁是主使，我就放你离开。”

    小狐狸不吭声了，里噙着泪，不住颤抖。

    “我不知。”小狐狸带着哭腔说，“求求你了，放我走吧。”

    “你们杀了这么多读书人。”鸿俊说：“说无辜，恐怕不见得吧。”

    小狐狸惨叫：“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

    鸿俊：“你其他的同族呢？”

    小狐狸不说话了。

    鸿俊说：“你们合伙，杀了两百六十六个读书人。这里，也许就有大唐来日的官员。”

    小狐狸说：“但我真的没有，他们向来不愿意让我凡人的气，我到的时候，那孩已被别的同族了。”

    鸿俊不禁一个哆嗦，背后寒直竖。

    “他们让我替读书人，我就照了，求求你！求你了！鸿俊！”

    鸿俊跃窗台，叹了气，蹲着观察那小狐狸，中带着些许愧疚。

    “对不起。”鸿俊最后说。

    他伸手，想把药粉撒去，却被那小狐狸一咬住了手指，“哎”的一声。刹那小狐狸再次昏睡过去，李景珑快步从书架后冲。

    “受伤了？”李景珑忙，“我看看。”

    鸿俊指被咬伤，李景珑忙着他的手，鸿俊说：“没关系，从前在山上，常被动咬。”

    李隆基从书架后走，已看见并听见了全程。

    鸿俊站起，李景珑替他说：“陛，臣替鸿俊为这只狐妖求个，它并未害过人……”

    “罢了。”李隆基拂袖，“你拿主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