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十分重要。

    “不认识。”鸿俊无打采地答，莫日便让众人回房继续睡，自己负责守夜就行。

    “史。”鸿俊还特地去敲了李景珑的门。却得不到应答，只得作罢。

    翌日清晨，众人来时，李景珑那神却是恢复如常，天井里的秦伍已不见了。

    “他走了。”莫日说，“我跟着他到大理寺门外，再没来。”

    李景珑闭上双，叹了气，答：“许多事都是命中注定的，该吗吗吧。”

    早饭后，李景珑正要给属派任务，连浩却带着宗卷又来了。李景珑只得让莫日去休息，阿泰与裘永思、鸿俊筛案，自己去调查。他前脚刚驱司，后脚鸿俊却跟了来。

    “回去吧。”李景珑转说。

    “他们让我来陪你。”鸿俊持。

    李景珑停脚步，没说什么，转继续行走，鸿俊便跟在他后，昨夜他是第一次见到凡人上有这么重的戾气，秦伍带着一血冲来时，鸿俊只觉他就像个杀人无数的妖。

    李景珑叹了气，说：“得买几匹，否则门不方便。”

    两人便这么一前一后地走着，鸿俊觉得秦伍可怜，但看见李景珑这么在乎他，心里又很不是滋味。明明那么亏待过李景珑，李景珑却因为他而悲伤得不行。一时间鸿俊心里仿佛就有两只鲤鱼妖在吵架。一只愤然：明明是我的史，居然还有这段过往，还害得他这么难过！

    另一只鲤鱼妖则责备：秦伍都这么惨了，你还讨厌他？

    第一只鲤鱼妖开始大吵大闹：凭什么？！你说凭什么？！关我啥事儿，哪天重明要是再捡个小孩儿回来，不就把我的爹也给抢了？！

    于是鸿俊就这么在纠结之中，跟了李景珑一路，穿过一条小巷，李景珑问：“吃面吗？”

    “吃。”鸿俊又笑了起来。

    李景珑心好了些，说：“笑一笑，什么都好，你怎么也这么不兴了？”

    “你难过。”鸿俊如实，“我也兴不起来。”

    李景珑让鸿俊坐，过面，这有钱了，可以随便吃了，却仍然提不起劲，说：“昨天我也想劝他，但这些事，旁人是劝不住的，只能靠自己。”

    “他杀了人。”鸿俊说，“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证明……嗯……”

    他观察李景珑脸，渐渐地也学会看人说话了，便吃掉了后半句，免得又让他难过。

    李景珑听到这话时，却仿佛觉到了什么，一瞥鸿俊，皱起的眉舒展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