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什么？”莫日问，“不要害怕，告诉我们。”

    “啊？”鸿俊早已忘得差不多了，说，“昨天我先吃了两碗卤鹅面……”

    李景珑沉片刻，而后：“先将这份案放着，听听我们的调查结果，鸿俊，这次换你说吧。”

    众人：“……”

    “都审过了，供认不讳。只提到手杀人时，自己中邪了。”连浩让狱卒以钥匙打开牢门，放他们去。

    “除了逃城的大夫算是线索断了。”李景珑沉声，“余的案，不是作案现场，还是犯案手段，都异常激烈。”

    “等等！”裘永思上倾，侧过来飞快地拈了过去，拿在手中，顿时呼急促。

    “这四桩案之间，总觉得有某个共同吗？”阿泰喃喃。

    凶手藏暗角落里，乃是一名五十来岁的铁匠，畏畏缩缩，披散发，满嘴呓语，已神志不清。

    “宗卷上有，是个老实人。”李景珑示意阿泰自己看。

    “这是什么法宝？”鸿俊问。见到这铁片时，他就觉到上面仿佛有极淡的妖气，却说不清是来自何。五人中裘永思最是见多识广，既认得智慧剑，说不定也知这东西的来历。

    “好啊你们！”阿泰怒，“我们在驱司里累死累活，你们去吃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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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目击者。”

    李景珑当真越描越黑，怒：“说正题！”

    李景珑又说：“凶人都在某一刻丧失了理智。”

    裘永思：“人在愤怒上时，都会冲动的事，被心驱使时……”

    “心。”李景珑直截了当地了裘永思说的那个词。

    翌日午后，狱卒带驱司诸人与大理寺文书连浩，到牢狱最。

    众人复又沉默，

    鸿俊没想起来。莫日却先说：“前三桩不一定是妖怪，但最后一桩，一定有蹊跷。”

    “得去找杀妻案的铁匠。”莫日说，“若与秦伍相似，说不定就有问题了。”

    鸿俊：“对哦。”

    “你将秦伍也算去了。”李景珑说。

    鸿俊便凭着记忆详述经过，说到吐了的时候，众人连着鲤鱼妖便异同声：“活该！”最后提及平河梁，众人都是眉锁，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问话。这次换李景珑答，他极有条理地把前因后果解释清楚了，又朝鸿俊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话题围绕铁匠时，鸿俊突然想起来了，掏在铁匠家找到的那块半月形铁片，说：“我总觉得这个……”

    “这不是法宝。”裘永思喃喃，“这是一片鳞……”

    鸿俊上想起来了，自杀者的表，还是他自己发现的端倪。

    李景珑提醒：“那名自杀的保镖。”

    “共同是大理寺都破不了吗？”裘永思说。

    莫日单膝跪地，到得那铁匠面前，观察他的神。

    “这不能构成相似。”莫日皱眉，“命案总是鲜血遍地的。”

    “只有秦伍是这样吧？”鸿俊说，“毕竟咱们还没见过其他的凶手。”

    李景珑轻轻碰了他，那铁匠瞬间发撕心裂肺的惨叫，吼：“鬼——！鬼！”

    “铁匠的邻居平日里应该是认识他的吧？”阿泰问。

    裘永思摆手，乐：“与血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