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说了。”莫日说。

    “是那位大侠！”

    “恩公！”商人忙，“上次在查布拉古，你救了小的一命，此后日日夜夜，小的一直不知该如何报答您，城外，从无人知您的落……”

    莫日忙：“不必报答，你到这边来。我得赶把熊卖了北上……”

    商人过来就给莫日跪，朝后女人小孩招手，说：“快叫恩公！”

    一时“恩公恩公”地响了起来，市集上不少人好奇来看，又有一个被莫日救过的猎，喊：“晁罗门！恩人！”

    莫日：“……”

    市集上一片混，那商人想起了什么，掏一个匣，里装了十两黄金，说：“恩公若不嫌弃……”

    莫日忙推让，商人要答谢，一个匣在陆许的面前被推过来，推过去，陆许的目光也跟着那匣，看过来，看过去，一脸迷茫。

    人越来越多，莫日一边推让，一边悲愤集说：“别光看闹啊！你们倒是谁把这熊买了，忙着呢！”

    那趴着的熊是好熊，也值不少钱，可大家都是生意的，买不一只整熊，商人又要给莫日跪，莫日灵机一动，说：“钱我收了，熊送你了。陆许，我们走。”

    莫日接了那匣，带着陆许，逃命般地脱离了现场。

    陆许说：“晁罗门。”

    莫日让陆许赶先上，自己再抬跨上去，一抖缰喝：“驾！”当即落荒而逃。

    当天午后，在嘉峪关外另一个小镇，莫日借宿民宅，陆许还在削他的木，说：“晁罗门，恩公。”

    莫日则拭自己的猎靴，说：“晁罗门是‘黎明星’的意思。他们给我起的外号。”

    “黎明星。”陆许又说，“恩公。”

    莫日自言自语说：“世间穷苦的人太多了，我爹从前就常说，让我去看看这些受苦的人，再看看我自己……”

    陆许低刻木，莫日自嘲：“以前还想当大侠，着个面，到去救人，帮人，现在想想，真是傻得不行。”

    陆许打了个呵欠，莫日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