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自然是遭到我与王拒绝了。”刘非随答，继而沉不语，似在回忆细节，数人都并未打扰他，不多时，他又说：“于是我整装待发，先行经雅丹关，往莫窟朝觐，但就在快抵达莫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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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非死后又以战死尸鬼的份活了九百年，兴许早就对自己的份有了大致定位，鸿俊也不打断他，只听刘非又说：“除却神州有难，异族侵，生灵涂炭之时，我们必须棺一战外，余的大分岁月中，大伙儿都在沉睡。”

    “妖王不是死了么？！”鸿俊难以置信。

    “战死尸鬼虽被当作‘妖’。”刘非答，“可我们自认为，尸鬼不与妖同类，只能勉归妖族。”

    “鹿！”陆许上说。

    “后来呢？”莫日问。

    “他在哪儿。”莫日觉到接来，定有极其重要的隐。

    莫日沉声：“白鹿？”

    “两名使者是谁

    鸿俊心该不会自己的老爹吧？然而李景珑一瞥鸿俊，便猜测：“那条黑蛟还在，没有死。”

    “王是秦人。”刘非漫不经心说，“他是世间第一位战死尸鬼，也是我等之主，传说世间骠勇将士，为国捐躯，壮烈而死时，兴许会得到他的接应，不朽，化作麾将士。”

    第57章 雪霁天晴

    莫日的呼一窒，似乎想到了什么。

    众人当即望向陆许，莫日记起先前认得陆许时, 便听他提到“鹿”, 然而陆许姓陆，一路上说了半天，莫日仍不知他是在念叨自己姓氏, 还是因为真的亲见过白鹿。

    “朝觐何解？”李景珑皱眉，“为何要去莫窟？”

    “白鹿？”刘非想了想，答，“确切地说，应是九鹿。”

    “什么梦都。”刘非悠然, “大多是生前的事。战死尸鬼乃是往生者，却不天地脉回, 唯一能让他们安眠的，就只有关于他们生前的往事……”

    众人沉默片刻，一时各自思考，揣测，唯独陆许还旁若无人地吃着。

    “你与王。”李景珑又问，“王又是何人？”

    “……也许是在路上，总之，我记不清了。”刘非说，“便开始梦。”

    “正是。”刘非答。

    鸿俊突然提了这么一个毫不相的问题, 李景珑却没有打断他。莫日则在沉默思索, 不片刻，陆许放碗, 也吃饱了。莫日便将锅移去, 换过壶、茶饼等，李景珑摆开短案, 为众人煮茶喝。

    鸿俊顿时明白，刘非想了想，而后又说：“……让我与王，率战死尸鬼军团，归于天。”

    “不知。”刘非喃喃，“兴许还在将军陵中沉睡。”

    “什么？！”鸿俊、李景珑与莫日听到这话时都震惊了。

    “既是沉睡，便需梦。”刘非说，“穿梭梦中主宰，乃是万古以来，森林与草原、沙漠中自然生的鹿神。”

    “你了一场噩梦。”莫日说。

    “死了？”刘非摊手，“我不知。”

    “鹿。”刘非, 说, “九鹿就在莫窟里, 十年一次，战死尸鬼军巡外时, 终便是到莫窟的中殿前朝拜。”

    “你们平日都什么梦？”鸿俊好奇。

    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