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相当恐怖了。

    “我们没有明确的线索。”李景珑朝鸿俊说，“只有一个模糊的方向，獬狱一定会非常非常小心，事实上如果它了线索，才是不合理的。”

    裘永思：“对，一旦有明显得能让人顺藤摸瓜的痕迹，才是了问题。”

    “你想想。”阿泰说，“连虢国夫人都能替掉，再换个把官员，对獬狱来说有什么难？”

    鸿俊这么一想，倒是很有可能，李景珑又说：“事实上从虢国夫人伏诛的那天起，我隐隐约约就在怀疑。”

    “会是谁？”鲤鱼妖。

    “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杨国忠。”李景珑。

    鸿俊不禁背脊生寒，颤声：“不可能！”

    他见过杨国忠许多次，每一次都不觉得他像个妖怪所变，裘永思说：“很有可能，獬狱这等大妖怪，变幻之术随心所，若寻常驱师能看来，倒也不用混了。”

    “可现在我又不觉得不大像。”李景珑皱眉，“第二个怀疑对象，是力士。”

    “不像。”裘永思摇。

    第84章 酒财气

    众人再次陷沉默，鲤鱼妖说：“为什么是杨国忠呢？”

    “因为九尾狐死的那天。”李景珑说, “杨国忠恰好不在安。他去了范。獬狱若在安城, 不会坐视咱们毁掉他的布置。”

    “更合理的猜测是。”莫日补充，“咱们杀了九尾狐的狐狐孙，九尾狐怀恨在心, 无论如何咽不这气, 但有獬狱在, 她不敢动手, 獬狱也不会让她动手，毕竟他的目的, 是复活天, 不允许途中有任何变数。”

    阿泰：“所以杨国忠前脚一走, 虢国夫人便朝咱们动手，本以为能顺利解决掉驱司, 没想到反倒沟里翻了船。”

    鸿俊唯有无语, 经历了这么多事，他始终没有想到其中的弯弯绕绕。

    陆许却提了另一个问题：“他去范什么呢？”

    “这个就不在讨论范围了。”李景珑。

    “不。”阿史那琼说, “这很重要, 因为假设獬狱在安布置好了一切，他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李景珑沉半晌, 最后说：“他去查范节度使安禄山，看他是否在……”说着了个你们都懂的表，又：“听过就忘了吧。”

    “你又为什么觉得他不像呢？”鲤鱼妖又问。

    “因为獬狱如果是杨国忠。”李景珑，“他就不会自己给自己惹事, 在皇陵里折腾，给御史参他妹妹一本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