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所描述的天将首领英气。

    “像不像唱戏的？”裘永思显然不大习惯穿甲胄，说，“这个盔太笨重了。”

    “真好看！”鸿俊由衷地赞叹，“你该将自己画来。”

    “嗯？”裘永思说，“当门神吗？走吧。”

    他笑着搭上鸿俊的肩膀，绕过后院，那里有一条小路，通往九层塔前的圆形平台。

    “你记得那天咱们在驱司里弹琴唱歌不？”裘永思一边走一边笑。

    “记得。”鸿俊对那天记忆尤其刻，大家正在拉弹唱，突然门一倒，现外表扭曲的李景珑与封常清。事后众人常常提起，都觉那日简直是人生最快乐之时。

    “还有莺晓。”裘永思又一边走一边说，“托史的福……”

    茶室，李景珑努力地回忆着这一切不合常理之，说：“李白他不是永思表哥么？！”

    “那是他们李家的亲戚。”裘虬又说，“离得甚远了，大伙儿也就随着辈分叫。”

    李景珑说：“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裘虬说：“我想知，瑶姬这一世临死前，是否曾经说过什么。我的寿数已快尽了，再塔，也撑不了多少时候，我只想在死前，再见她一面。哪怕只见一面，也是好的。”

    李景珑说：“我不知……鸿俊从来没提起过他娘，我……”

    李景珑起，竟有些神恍惚，回再看裘虬时，眉锁。原本想朝降龙仙尊打听不动明王法的落，现在却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又不关你的事。”裘虬却好笑，“你如此震惊甚么？”

    李景珑一想也对，鸿俊与裘永思虽有这层联系，却无论如何也说不上是兄弟，毕竟前世的瑶姬与这一世的瑶姬，都上了不同的人，能一概而论么？显然不行，否则世间该有多少人能当亲戚了？

    可他总觉得怪怪的，这事明显只能当个无关痛的趣闻来听，他却无法完全当作趣闻。

    “永思……原来是这样。”李景珑最后说，“他也过得不容易。”

    “他从小在塔里大。”裘虬说，“杨家之事，我从未告诉过他，也请你保密。他是个很好的孩，从小便很懂事，接受我告诉他的一切，也从来没有过异议……老也快土喽，我死后，只怕他实在寂寞……毕竟，从小到大，他就没有几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