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永思问。

    鸿俊摇摇。

    裘永思：“你有段时日常噩梦。”

    “你怎么知？”

    “半夜听见了，陆许给你看过，好些了？”

    鸿俊“嗯”了声，事实上自己与李景珑在一起后，已经很久没有过梦了，心灯压制住了他的梦魇之力，让他觉得无比地安全。他已经能觉到，正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李景珑释放了心灯的法力。

    他来救自己了。

    “其实我是饿了……”鸿俊说。

    “回给你找儿吃的。”裘永思说，“这儿我也没来过。”

    “现在去什么？”

    “找这一层的龙，请它送咱们上去。”裘永思解释，“除塔底外，每一层都有至少一位龙王在看着蛟们，维持此地的结界。”

    鸿俊想起裘永思提过，除了蛟们，还有龙犯过天条，便被关在塔里，忍不住问：“它们犯了什么错？”

    “杀人。”裘永思整理甲胄，说，“走吧，抓时间。”

    鸿俊打了个哈欠，起跟在裘永思后，又问：“那么噎鸣呢？”

    “它？它没有犯罪。”裘永思说，“只是遵循了承诺，答应将蛟们关起来，免得它们在神州兴风作浪。”

    鸿俊又问：“谁建的这座塔？”

    “我不知。”裘永思说，“记忆里我只见过噎鸣短短几面，小时候还不懂事，大以后，每次来都在请教问题，很少问问短。”

    鸿俊又问：“所以我们只要将骨灰送上去就行了对吧？”

    裘永思解释：“趁着它的魂魄还在，让它的骨灰与龙魂相，再将时间扭转回去……还好咱们没有掉最后一层里。”

    “最后一层又是什么？”鸿俊好奇问。

    “渊。”裘永思说，“那里没有光，也没有时间，实际上，蛟们应该去的地方是最底，一旦掉去，就不来了。”

    两人穿过森林，倏见一大的墓园，风雪忽然又了起来，那风雪扑面而来，狂风之中，犹如阵阵龙。

    “谁在惊扰吾之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