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更重要。”

    虽是这么说，莫日终究有些不安，雪橇拉着他们驰往大鲜卑山间，鸿俊裹着厚厚的大氅，安静地看着草原上景，莫日又忍不住回，望向自己曾经的家。

    “其实只要抓住那女祭司，说不定一切就……”

    “那不一样。”莫日说，“需要详尽调查，不能说动手就动手，我们没有时间再耗费在这里了。”

    鸿俊还要持，莫日却说：“这里是我家，鸿俊，你得听我的。”

    平原上视野开阔，日上三竿时，鸿俊已倚在雪橇上睡着了，他觉到雪橇渐渐地停了来，睁开时，见所停之，是一片村庄废墟，废墟中已满了杂草。

    “哥？！”鸿俊喊。

    莫日正在废墟里穿行，听到鸿俊的喊声，便抬朝他望来，示意稍等。鸿俊遥遥望去，他从未见过莫日现过这样的神，里带着哀伤，又似乎已释然。

    他听陆许说过莫日也曾有过心，揣测此也许正是莫日母亲所在的故乡。然而，莫日并未逗留太久，只是在废墟里转了几圈，便再度上了雪橇。他没有找到任何东西，也没有连忘返，仿佛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对自己的告。

    “哥。”鸿俊想朝莫日说什么。

    “嗯。”莫日低看手上地图，以及几个符号的对比，随，“我知你理解我，鸿俊。我想，也许以后，我只能将驱司当作我的家了。”事实上莫日从离开室韦，前往中原时，便已不再留恋鲜卑山的玛格斯，他曾漂泊外，告诉大家他叫黎明星，为的就是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平原远，云雾笼罩的山峰渐近，鸿俊看了一会儿，莫日却拉动雪橇缰绳，绕过山峦。

    “是它么？”鸿俊问。

    “从另一边看。”莫日说，半晌后日落西山，在山绕了半圈，现山脚一个近百亩地的硕大冰湖。莫日说：“你从这里看过去，觉得像什么？那天我就一直想着，恰逢今天天气正好……”

    光照，被云雾遮蔽的孤山已全貌，周遭大鲜卑山绵延无尽，草原上唯独这一是座孤峰，山还有冰湖。莫日挟着符号的其中一个，调转过来，示意鸿俊看。上是个封的半圆，再划一条断线。

    半圆与面前的冰湖几乎完全重合，而山的一溪，几乎是垂直地注到大地的湖泊上，如今天气寒冷，溪与瀑布封冻，呈现一近乎笔直的冰线，光闪闪发亮，恰好吻合了白线！

    “这……”鸿俊震惊了，说，“一定就是这儿！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