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重明、青雄这等超级大妖怪比。

    “还有啊？”阿史那琼，“不会吧。”

    “早就没啦。”鸿俊说，“许多年前因为一桩往事，奔鸣殿中有龙背叛了全族，于是一场大战，后来奔鸣殿被毁，龙族四散……”

    而据历朝史料记载，离开西域，穿过一望不到尽的黄沙与迷雾，则是另一片大地，大地上生活着与中原人语言不同的大量目人。鸿俊越扯越远，而陈奉怀抱着小凤凰，一脸崇拜地听着。

    鸿俊朝众人说：“但青雄和鲲神一直是很好的。”

    换作寻常成人，想必匪夷所思，然而陈奉如今尚小，更亲目睹李景珑驱逐天，无论鸿俊说什么，都觉得理所当然。

    “这传说我知。”裘永思说，“很早很早以前，人族还未在神州大地繁衍生息的时候。奔鸣殿之被称作‘龙殇’，原本龙族就桀骜不驯，奔鸣殿毁，龙神亡后，群龙自立为王，后来才有了山海大战……”

    李景珑已隐约猜测到——龙与蛟渐渐不再理族后，换作鲲神统领大多中生灵，取代了龙。而“凤”当之无愧地占领曜金，成为妖王。果然正如鸿俊所言，许多代过去，曜金虽为妖王所在之，以“三圣”名义统领妖族，渐渐地，因地太行山巅，终究对全族控制鞭莫及。

    “说详细儿？”李景珑对这段历史非常兴趣。

    “不是所有的龙。”鸿俊说，“但族一度势微，妖族则逐渐壮大，龙、凤等各族便约定，奉一位灵兽为王，统摄妖族。至于都有谁，我倒是不大清楚了。”

    “……所以其实妖王只能从两个地方现。”鸿俊，“一是曜金的禽族；二是奔鸣殿的族。”

    正如人间朝代更迭，妖怪们自然也会造反，尤其碰上重明这不事的王，到得这一个千年的涅槃后，妖族已不怎么在乎曜金了。两百年前，南北割据尽尾声时，炀帝一统，獬狱逃离镇龙塔，便在世中，纠集妖怪们朝曜金宣战。

    李景珑朝裘永思使了个，让他别在鸿俊面前这么说，鸿俊想了想，却：“好像是，我爹以前一直不大喜鲲神，甚至不让他到曜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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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要重领妖族。”李景珑说，“便不能再居于太行山上，不问人间之事。”

    是役重明被獬狱击败，退居曜金，从此彻底失去了妖王之位……

    “嚯。”裘永思说，“我怎么觉得……这些年来，鲲神才是最大的赢家。”

    李景珑：“我想的是，既开了这个，咱们便索让妖族也稳定来，鸿俊说得对，妖不是客人，而是这神州的主人，选好地址后，我们协助妖族，建立起新城，两族力求相安无事，可保人间太平。”

    “详细不了。”鸿俊说，“太久太久了，那时候连文字都没有呢，连鲲神都还未开灵智。”

    李景珑：“他太聪明了，且又能窥见未来，总会让人觉得不安全。”

    裘永思补充：“山海大战后，龙族遵守约定，被关了镇龙塔中……”

    若问天地间最先现的智慧生灵，当属龙与凤，未有人族之时，这些神州大陆远古的住民，是在中原、西域，乃至更远的海外四活动。而据重明所言，在遥远的东方，云之国之外，越过茫茫的大海，还有更辽阔的大地与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