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呢？你当真要消遣本座了？！”

    “我就是。”鸿俊答。

    刹那厅所有人屏住呼，李亨也意识到了，目光扫过李景珑等人。

    李景珑反而在这时候离开了鸿俊，坐到李亨后，余朝云、莫日与陆许，跟随鸿俊，来到厅中尊客位。

    “方才外人面前，不便多说。”鸿俊朝李亨，“本来想去灵武见你一面，恰好在成都碰上了，咱们就聊聊罢。把门关了，大臣们都去。”

    李亨：“……”

    李亨瞠目结，注视鸿俊，他见过这小的次数已记不清了，一时尚在梦中，未回过神来。

    “慢着。”李亨，“你们……认真的？”

    李亨总觉得这伙人听了李景珑的话来消遣自己，莫日说：“鸿俊乃是吾王。”

    李亨刹那傻，从前李景珑不在时，莫日统领驱司，李亨对他反而还更熟悉些，知这瘦青年一板一，从不撒谎。

    “你是哪一国的天？”李亨。

    “让他们去再说。”鸿俊促。

    “殿千金之！”鱼朝恩，“岂能与你们独一室？”

    “我真想什么。”鸿俊，“你们拦得住么？”

    李亨从六军胡升听了不少撤安时的战况，裘永思又是召蛟，鸿俊又是四斩杀，寻常凡人本就不是对手，闻言便吩咐众人去，又说：“鱼朝恩留，传唤胡升与陈玄礼。”

    末了，侍卫关上大门，李景珑方：“殿，这位是人间妖王，黑蛟獬狱伏诛后，天妖族一统，奉其为尊。”

    这话一，胡升、鱼朝恩、陈玄礼三人顿时面如土。李亨蓦然想起了许久前，驱司方成立时，杨国忠的离间之言，当时杨国忠便警告李隆基，驱司中有人拥有妖族血统，来日兴许将酿成大患。

    而后李景珑以行动证实并说服了李隆基，更以圣明天在位，万国来朝为例，皇帝才从此不提此事。

    “人间天，”鸿俊说，“得知你将继位，成为一任天，本王特来向你贺。”

    李亨尚未从这震撼中清醒过来，只怔怔注视鸿俊，喃喃：“孔鸿俊，你……来不小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