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李景珑又漫不经心：“我说青雄得对，非指妖族取代人族，千秋万世一类的话。而是他选择了不再你决定，这非常重要。”

    “那是因为奉儿现了。”鸿俊说，“当时我看他的光，甚至觉得有儿危险。”

    李景珑摆手：“奉儿正好给了他一个台阶。回想当时，四位妖王在青雄提提议的一刻，都是如何表态的？”

    鸿俊说：“他们也不想……”

    说到这里，战死尸鬼王、玉藻云的反应飞速在他脑中过了一次，另两名妖王的言又止、鲲神的沉默，终于令鸿俊明白了李景珑的假设。

    “鲲神是帮着他的。”李景珑漫不经心，“他俩不可能不知对方在想什么。”

    鸿俊沉，，李景珑又说：“至于狐王与鬼王，我不相信他们赞同青雄的选择。”

    “但他们和曜金不熟。”鸿俊，“我觉得……鬼王对人族还是……呃，比较友好的，至少比重明友好。玉藻云，我甚至觉得她上过老皇帝。”

    “这正是问题所在。”李景珑，“所以他们绝不会选择青雄作为新的总摄妖王，因为较青雄而言，他们更亲近人族。由你来统领，恰好是他们能接受的：曜金，与青雄、袁昆都有渊源。是重明的后人，而且还是我……”说到这里，李景珑笑了笑，说：“……还是蜀侯夫人。”

    “嗯。”鸿俊脸上有儿发红，，“也许。”

    “鲲神与青雄都很清楚。”李景珑，“从利益层面上发，只有你才能重新凝聚起四大妖王，建立一个新的圣地。否则袁昆不会找我‘要一尸’和‘一个魂魄’。”

    鸿俊渐渐懂了，李景珑又说：“青雄若迫你决定，妖族势必再陷分裂。奉儿看似打断了这场对话，实际上是给了他一个台阶。”

    鸿俊沉默不语，眉锁，李景珑最后：“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袁昆才是驱动青雄面，影响你决定的人。永思也常说，鲲神的心思太难捕捉了。”

    鸿俊：“不至于罢……我能活来，全赖袁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