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一个梦。”李景珑认真，“这个梦影响不了别人。”

    鸿俊约略明白了尸族始终存活的原理——理说人死后, 三魂七魄合该被天地脉离世。尸族的丹恰恰好是存放魂魄之，曾经刘非之死，正是因为击破了丹而魂魄逸散，他对着苍白的日光端详丹，鬼王又说：“旱魃是被地脉之火烧死的，最后一刻，我留丹，将他的魂魄送归天地了。”

    裘永思：“我倒是觉得，从它的神里推测，兴许它也未曾想明白。”

    “不用。”鬼王简单暴地断绝了鸿俊的念想。

    “嗯……”李景珑喃喃，“是啊……只有袁昆能让我们从梦中回到过去，这取决于他。”

    鬼王：“尸族与活着的妖怪不一样。”

    鸿俊沉片刻，而后：“你们是

    鸿俊：“朝云吞蛇的丹后……呃……我以为汲取同族的丹可以……”

    与其说是“更改”，更不如说是“奠定”，袁昆已经将因果都改动完毕，等的就是李景珑最后奠定事实的那一刻。他在不动明王神尊前许的承诺，成为这一切开始的源，而这个行为，只有李景珑自己能到。

    鬼王挥了几剑后, 侧看鸿俊，将旱魃丹再次递给他, 意思是送他了。鸿俊低端详，鬼王又说：“尸族的丹能固魂，三魂七魄离窍后，可收在里。”

    鬼王躺在数张案几拼起的矮榻上，缓缓：“因为喜与人打, 你爹当年还送过我一个药包, 用以掩盖我的气味。”

    鬼王试着挥剑, 右手那骨爪仍十分有力。

    这个问题驱师们也不止一次讨论过，袁昆的庄周梦蝶术，并非真正地改动了整个世界的时间线，而只是让李景珑回到了许多年前的自己上。梦醒时，鸿俊的父母仍然死了，从某个意义上来说，他并没有改变已发生的过去。

    “是这个吗？”鸿俊看了鬼王随携带的一个小。

    鸿俊：“……”

    “旱魃的丹用吗？”鸿俊问。

    “我经常洗澡。”鬼王说, “尸气太重, 容易熏到别人。”

    鸿俊：“你是净的尸鬼，不过战死尸鬼们都闻不见气味不是么？”

    第217章 暗中推手

    鬼王穿上衣服起, 右袖空空，骨爪试着舒张收拢, 抓住剑柄。

    裘永思突然说：“景珑，还记得么？你回到的过去，并非真正的过去。”

    鬼王的右臂与右肩都被烧得够呛, 手骨与肋骨, 还能看见里少许漆黑的脏，鸿俊挠了挠, 他能为人看病, 却不知尸族要怎么诊治。

    鬼王一句话堵死了鸿俊的念，治不好了, 鸿俊也只得作罢。

    李景珑喃喃：“那不打，昨夜我们已经与玉藻云解释过了，它必须有所隐瞒，才能骗过察未来的袁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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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俊为鬼王小心地洗，说：“你气味不重。”

    “嗯。”鬼王答。

    鸿俊：“那要……”

说，一定有它的理由。”

    阿泰：“但哪怕你找到了过去的节，又要怎么回到那个时间去盖戳呢？”

    “所以。”李景珑喃喃，“这个节，应当还是在我的上才对。”

    鬼王：“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