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

    林清嘉不说话，乖巧由着万氏拉着她的手，认真听着万氏说话。

    万氏看着林清嘉柔的侧脸，难免想到了从前的事。

    林鹤对不住周氏，对从周氏肚里来的林清嘉也是冷淡。小时候的林清嘉因少了父亲的关心，有些郁。周氏提了要去庄里住，老夫人一就答应了，原本她当时还想着是一步错棋，如今来看，姜是老的辣，林清嘉在那样的别院里，才能够一褪去昔日的郁。

    是比璇儿还要小的孩呢。万氏为人母，她最小的姑娘林清璇也比嘉丫还要大，想一想璇儿若是被丈夫这般对待，只是一想就心中觉得窒息，于是待林清嘉越发怜惜，只觉得她当真是个可怜的孩。

    璇丫当年与林清嘉不亲，如今亲密她心中见着也是喜。

    想到这里，万氏了林清嘉的手，这孩的手只有指腹有薄薄的茧，是因为弹琴而生，旁的地方生生的不经风霜侵袭。

    周氏把孩养的很好。

    万氏与林清嘉说话的时候，林老夫人一直笑听着，上了年岁的人最喜的就是闹，闹的气息染着人，好似苍老的心也重新快而有力动着。

    寒暄过后，林清嘉说：“我这么晚过来，是为了告状的。”

    林清嘉的话让万氏一愣，林老夫人的面上也诧异的神。

    “是受了什么委屈？”万氏在琢磨着，是不是院里的人不尽心。

    “是表妹的事。”林清嘉脆生生地说，“这些话……”妙目一转，落在了屋里的丫鬟上。

    “都退。”老夫人开说。

    呼啦啦的所有的丫鬟都退了去，只留着三人，晶灯里的火烛烧的时间有些了，本应当有丫鬟剪去烛，此时无人去剪，火烛动着，把林清嘉的影拉得极。

    林清嘉开说：“我同璇妹妹说完话，就去看表妹，等到了表妹的房里，大也在屋里。”

    听到事涉及到了林清珏，万氏的面一就有些难看。

    林老夫人知林清嘉不会无的放矢，微微，示意林清嘉继续说。

    林清嘉丝毫不隐瞒，前前后后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林老夫人与万氏。

    林老夫人的神不变，只是手指捻动佛珠的力气更大了一些，而万氏早已是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