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自鸣钟。”林蒹说完之后低看着怀里的女儿，“怎么回事？”

    卫婳听到是这个说辞，忍不住松了一气，昨个儿听鹤影说林清嘉去了老夫人的院里，她的心就是揪着，辗转难眠才会生了。

    “就是这般。”卫婳小声说。

    林蒹本不是个耐心的，听到女儿认浅的名，心中恼火，“若是林清嘉那个鬼丫浅我还信，你怎么会？！”

    卫婳伸手捉住母亲的衣袖，低声：“若不是认浅，难认……我私会外男？”

    林蒹被卫婳的话吓了一，看了看周遭的丫鬟，挥了挥手，让他们都去。

    等到丫鬟去了之后，面一就沉了来，“私会外男？你了什么？”林蒹的话语里有着风雨来的味。

    “前日是柳府的日宴，我还有大表、二表一起去了柳府的宴席。”

    “林清嘉那个丫没去？”

    “那一日是佛诞日，她陪着祖母去礼佛。”卫婳低声说，“如果林清嘉去了，也不会生这般的祸事。”

    “那个臭丫，我就知！”林蒹从牙里蹦这几个字，铁青着脸，“你继续说。”

    “柳家的小那日对我很是络，她是知府之女，我也想……与她走得近些。”卫婳说，“只是柳家姑娘对我忱是因为我客居在林府，她把我当林清嘉了。”

    林蒹的眉皱起，只觉得这话有些奇怪。

    卫婳一气，“最近姑苏城里来了两位世，一位是青王府的魏世，一位是忠恒侯府的秦世。林清嘉作画得好，我刚到姑苏的时候生了病，在房里休息，大也在府里陪着我。而二表是耐不住的寂寞的，带着林清嘉去了画社的机会，就见到了这两位贵人。”

    林蒹听到自己女儿生了病，而林清璇带着林清嘉去参加画社集会，心中给两人记了一笔。

    “魏世觉得林清嘉的画得好，想要私里同她求一幅画，谁知，那一日去的是我，柳姑娘误把我当林清嘉，拉到了魏世的面前。”卫婳低低说，想到了那一日见到了魏邵和，手指不自觉搅动锦被，心中有些失神，那般丰神俊朗的人，最后还用着歉意又担忧的目光看着她。

    林蒹见着卫婳的模样，又羞又怒，“为了遮掩私会魏世的事，就污蔑你打破了自鸣钟，你这丫，居然还是这副模样。”

    “我……”卫婳的面一白，摇了摇，“这都是柳家兄妹的主意，与他何？”

    林蒹的面上严肃了起来，“卫婳，你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