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伸手去拉何修懿的腕。

    何修懿连忙：“行了闭嘴。”

    “……”左然有些失望地合上了双。

    看着左然这样，何修懿到有一些诧异，问：“左老师，左影帝，你对我相信到这程度？”

    左然了。

    何修懿突然之间竟然有些羡慕那个“媳妇”。此刻的左然很像幼儿园孩，不搭理“陌生人”，只愿意把昏昏沉沉的自己给“媳妇”，完全听对方的指挥。这羡慕很没由，因为何修懿甚至不知那个“媳妇”是否当真存在——是左然现实当中的恋人，还是他酒醉之后的幻想。

    何修懿又对左然：“你在这稍微坐一。我去洗漱，上回来。”

    “好。”

    何修懿走破旧的厕所，打开了那个摇摇晃晃的笼，等了足足有五、六分钟，才汩汩地了池里。白天用于修饰的妆去吃饭前已经卸了，何修懿在洗脸这步并没有太时间。之后刷牙、使用牙线，当他从厕所再走回客厅里时，左然刚好独自待了十五分钟。

    何修懿看见左然依然坐在门厅的木质餐桌前，微微蹙着好看的眉，修的手指拿着一张红便签纸，似乎正在研究什么。

    “左然？”红的便签薄一直放在餐桌上，是正方形的，何修懿有时会在上面记录信息。何修懿心里琢磨着：原来方才左然在玩这个，怪不得一直没发声音。

    左然没有答话，继续与手里的便签纸搏斗着。他将纸折过来、折过去，时不时地拆开，而后再折过来、折过去……无限地重复着无意义的程。那张红纸折痕遍布，看着有些伤痕累累。

    何修懿想将纸，左然却固执地不让。

    “……”何修懿只好等一。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左然终于完成了他想要完成的难度作——将手里那张红的便签纸折成了一个心形。何修懿仔细看过了，心形折法十分简单，有效作只有四到六步，却把喝醉了的左然……足足绊住了将近20分钟。

    何修懿：“行了，留着吧，别丢了，明早起来你再看看。”不知左影帝明早听说自己折这颗心了二十分钟时会作何想。

    那边，左然却用两手捧着那颗“红心”，径直递到了何修懿面前。

    “……”

    “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