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占影帝便宜。

    “Cut”之后，李朝隐回看了几遍，说，“可以，不过再多拍一条吧。这次修懿不搂脖，改成撑左然的膝盖，后背直，不要驮着，后期对比一效果。”有的时候，即使过了，导演也想多拍几条。

    何修懿了一。

    “李导，”左然冰凉的声响再次回响在片场，“让何修懿搭句词吧，可以更加到位。”

    “也行。”李导翻了一剧本，“修懿，加句：‘我总归不会离开你’或者‘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型差不多，你自己选吧。”何修懿与柳扬声音并不像，就算搭词，后期也是要音的。

    第二次拍，何修懿的神从天板移到左然脸上，沙哑着：“嗯，嗯，我……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左然瞳蓦地变得沉，凑上前去，狂地何修懿的锁骨。

    何修懿脖上边的青直，动脉中的血仿佛也加速了奔涌。

    ……

    几场戏拍得极其累。当李朝隐宣布收工之后，何修懿觉得自己的膝盖已经不能动了。他把放来，在左然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站起，饶是如此依然差摔上一跤，幸亏左然一直将手放在他的腰上扶着他。

    原地待了会儿，全上的血才顺畅了。

    何修懿换好了衣服，走更衣室，打算离开片场时却发现门的左然正低看着什么。左然视线在那几张掌大的粉纸张上连，用两只手的拇指和指轻轻着两角，时不时地挲两，剩余几手指仔细托着，好像那是什么左然本人无比珍视的东西，即使周围群舞也绝不松手。

    何修懿并无心八卦，与左然打了声招呼，便打算离开了。

    没有想到，左然忽然主动开：“早上随便拿了一个文件夹装剧本，刚发现侧兜里还有些七八糟的东西，好几年前的了，我看看是什么。”

    “哦……”

    左然用指和中指夹着那几张纸，又恢复了以往全然不在意的样：“给你了。”

    何修懿：“……啊？”

    “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