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通讯录给你了——我已经问过李导了。”

    何修懿：“有。”

    听见副导演张熙的话，何修懿低看了看剧本，问：“柳扬怎么不能演了？”

    再看看边那个柳扬——只有手机号码，敬业程度差距明显。

    “嗯。”

    何修懿仔细地叠好，抬对左然笑了笑：“好的。”

    “哎，就是吧，”张熙回答，“柳扬的一直不好，组以来病了好几回了，总要吃药，他刚才说，他有过肤病，用力一碰就，一整天才能消，拍这场戏有麻烦。柳扬看起来细，了印确实不容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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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效果，李导让左影帝真打，不能轻扇，这场你替他演了吧。”

    “嗯？”

    何修懿问：“是什么戏？”对于演戏，他有渴望。

    ……

    “还有，”左然拿起放在桌上的文件夹，用漂亮的手指拎一张表格：“这是《家族》剧组的通讯录，你若有事也可以随时讲。”

    何修懿背着装衣服的包缓缓地向门走去。

    ——就在这时，演员副导演张熙突然叫住何修懿：“喂，你等！”

讲，见何修懿突然转，眸难以察觉地暗了暗：“对了。”

    “好，谢谢。”

    何修懿发现，有一个人的联系方式非常奇特。

    张熙给了何修懿几页分镜脚本：“是沈炎了宋至一个耳光——你看看吧。”

    “李导应该有你的联系方式吧？”

    再见了。

    何修懿：“……？”

    “嗯。”何修懿再次敬佩起左然。这左影帝，心里真是时时刻刻都想着戏。

    左然依旧是一个冷冰冰的：“嗯。”

    “不是，”张熙回答，“后边还有场戏，柳扬有不大方便演，李朝隐导演让你替一。”

    左然占了好大一片空间，右边一栏不仅列了手机号码，还有宅电号码、邮箱、微信、QQ、Skype……等一大堆。

    五天演员生涯，已经是结束了。这是他极为短暂的愉悦时光，而此时，它正快速地朝着远方的地平线消形敛迹。

    “……？”何修懿问，“又加戏了？”

    何修懿：“……”

    张熙几步走到何修懿的面前，说：“那谁，等你再替柳扬演一场。”

    就是左然。

    “……”何修懿想了想，觉得这可能是因为左然角太重要了，生怕人找不到，因此将各联系方式全写在上面了。

    “哦，被耳光？”何修懿抬，“替还得

    作者有话要说：　左然：老婆还是不明白，愁。

    何修懿低看了看，发现通讯录上密密麻麻地罗列着电话。左边一栏是姓名栏，右边一栏是电话栏，第一行便是李朝隐导演。姓名是职责排的，先是“导演组”，包括导演、副导演、执行导演、场记，而后是“制片组”，第一个是周麟，边是制片主任、生活制片，接着是剧务组、摄影组、工组、录音组……最后才是演员。

    “那就好。万一有需要补拍的地方，再找你。”

    旁边柳扬看见了，了一个厌恶的神。

    再见了，《家族》。再见了，剧组。再见了，沈炎，再见了……左然。

    “那拜拜了。”

    第11章 开拍（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