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

    “恭喜您，”张熙说，“您运气好，左影帝第一次耍大牌就被您给赶上了。”

    李朝隐问：“他要嘛？”

    张熙十分痛地答：“他要换掉柳扬，把‘宋至’的角给何修懿，否则他就解约、赔钱、退剧组。”

    “……哈？”李朝隐认为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他疯了吗？钱倒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他的专业会受到质疑。”

    “不晓得……可能疯了吧……”

    “我去看看。”

    这件事急。

    李朝隐快步走到左然边，瞳好像吊得更往上了，似乎随时都能人一杯毒酒：“张熙说你有无理的要求？”

    “不是无理。”左然“耍大牌”依然优雅得像个贵族，“柳扬了什么您不也知了么？”

    “没有证据，”李朝隐其实不想戏外的那些烂事，他只希望能拍一最优秀的电影，“而且，不就是个替？”

    替而已……一个替，还是一般认为最贱的替，没有剧组会为一个替大动戈。这，柳扬知，李朝隐知，张熙知，全剧组都知，只有左然拎不清楚。

    左然对李朝隐说：“何修懿演得明显要更好，就说打耳光那场吧，难李导您看不差距？”

    李朝隐当然能够看来。柳扬也不错，但是，与何修懿不是一个等级的，没法比，谁也无法否认。

    “换了吧，趁着现在还没有拍多少。”左然说，“您还想不想‘完’了？您还想不想拿奖了？您还想不想赢得碑了？只要找到他消息的证据，解约理所应当。若是不行，把锅给我，剧组违约的钱也由我来支付。”

    “没有那么简单。”李朝隐说，“这涉及面太广。就算把锅给你，两个主演闹到这地步也不是啥光彩的事，怕有负面影响。”

    “您考虑一吧。”左然垂眸，“我的态度已经在这里了——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决不言。”

    “……”

    “我很抱歉，不过我已经没有办法和他搭戏了，我不到。”

    李朝隐叹了一气：“左然，当初，柳扬还是你推荐的呢。”在知自己是左然推荐的后，柳扬笑得梨涡非常，带着一丝羞赧，本看不……竟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