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曾在国换留学一年, 很会打枪, 于是留辅助队一起“教学”。

    前两周是模仿姿势。

    何修懿才知, 这个工作并不简单——从颈，到腰, 到脚，再到上臂、前臂、手指，每个分细节都要到位, 要表现多年所形成的准。如果只是靶场打枪还好, 可问题是，何修懿需要能在移动当中快速枪并且击, 这“仓促”使他常常动作变形。

    每次变形，左然便会……手把手来。

    左然会将两只手覆在何修懿的两只手上边，让何修懿的手掌正确持械, 再把何修懿的手指一一移到该在的位置上, 动作温柔而又缓慢。何修懿常觉得, 手上像有羽再抚，一直撩拨到他心里，浑酥酥麻麻。

    导演教他“打枪”，理由无懈可击, 没有借拒绝，只是，他会觉得，手心是冰凉的械，手背是温的肤，左然的存在尤其烈，会令自己莫名躁动起来。

    而第三周，要学打枪。

    第一天何修懿总打4到5环。

    左然皱了皱眉：“怎么会4、5环？”

    何修懿说：“不知……”

    “开枪时手别动。”说着，左然站在何修懿后，将他拥在怀里，两手又是覆盖住了何修懿的，在何修懿耳边轻轻教他瞄准，而后，左手手掌托住何修懿的手掌，右手指勾住何修懿的指，一枪去，10环。

    “看……重要的是，开枪时手别动。”左然说，“好，多试几次，找找觉，就像这样一一击碎我们两个的目标吧。”

    在这“刺激”教学，一天来，何修懿便像模像样。

    只是，两只手的里里外外全被碰了。

    等到三周完毕，他25米手枪可以枪枪九到十环，50米步枪也是，队说，架势已经很像一个真警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