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念。念我名字，昨天、嘬咬、剩一个词汇很多，自己想吧。”左然慢条斯理地。

    “第一个字，可以换个词吗？”

    “不可以，这个词你念得最差。”

    对着任老板，何修懿无奈了，只得也是“公事公办”地：“左……然，昨天，嘬咬，…………”也不知怎么回事，到了这里，何修懿满脑都是那个在网络上最常现的词——，完全想不起来别的。他自然不会讲那词，否则，四个字便完整地连成一句话，而且还是一个十八禁的故事。念到最后一次，何修懿才发觉自己又被逗了。方才脑短路，注意力光放在“左”那个字上了，没有琢磨“”字。他卡了足足五秒钟，才终于想起来一个：“饭。”心羞愧难当，觉得自己简直中了邪了。

    左然盯着何修懿看了好几秒，才一：“可以。一个——翘音。”

    而后何修懿行了不少齿训练。他惊讶地发现，不论是什么绕令，左然都能用极快的语速清晰地讲来。何修懿跟不上左影帝的速度，有时打结、转不过来，左然便瞧着何修懿不断扫动着的尖，微微地笑。

    还有气息训练，也就是说，要一气念完很的一段话，或者在最合适的地方行换气。

    最后一个训练，便是发声。

    左然问何修懿：“发声训练，会吗？”

    “会啊。”

    发声训练应该全都一样。

    左然：“偶尔，你的发声声源不是完全规范，大概是很多年疏于练习之故。”

    “啊？”何修懿说，“不可能吧?”这东西，应当早已植于肢中，成为了一习惯。何况他也一直在练，只是常年陪着母亲住在医院，周遭环境比较“恶劣”，实在无法系统规范地来。

    “真的。”左然，“比如今天，站姿之念‘翅凤蝶’时似乎哪里有不对。”

    “……真的？”

    “那现在来一遍。”

    “翅凤蝶。”

    “再用标准程念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