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就等于是求婚，从此走遍山川、生死相依，足迹所至都有回忆。

    “我什么了？”

    “……”何修懿发现了——戒指已经化了，一痕迹都没，只剩一滩留在无名指节。那些珠晶莹剔透，好像是世界上最纯洁的东西。

    这个左然……地为自己上一个戒指，过后又不承认——反正已经化了。

    这试探真是——

    何修懿思索了片刻，抬起左手，将无名指指送到自己边，双微启，将那个冰戒指了之后化作的一滩嘬到自己中，末了，翻过左手，又从手心那边嘬光了另一半。末了，伸尖最后了一遍指节，说：“我收了。”尖微凉，卷起“戒指”似乎还有一发麻。

    左然没有声。

    何修懿又说：“用全收了。”

    “……”

    “它……在我的里了。”胃、传至全，与其它的分一，成为自己今后生存不可或缺的一分。

    “……”

    “这是你送我的第二个戒指……一个比一个光明正大。我等着看，最后能收到你多少个戒指吧。”第一个，就是《家族》那个——沈炎送给宋至的金戒指。上面刻着“ZY”，当时和何修懿以为是“至”“炎”，现在他却明白那只是个幌，真正的意思是“左然”“何修懿”各取一个字。

    听到这话，左然又是倏地一将何修懿搂到前，然而却并未直接亲吻他的嘴，而是轻扯黑发、让对方扬起，上前上他的结，而后又从脆弱的结直直向上，上巧的，再慢慢移到何修懿嘴，最后才用裹挟住对方的，用力地着。

    “嗯……嗯。”何修懿又发一声。

    他很喜接吻。之前耽误了一年多，最近总想加倍补回。

    偶尔，何修懿会后悔太晚接受左然。他有时候也会自己在心里想：他得这么，年过三十才有初吻，也是奇了。当然，这个自恋念，不能告诉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