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些，有的少些，总归还是赚得更多嘛。只是大概咱们的地，就买不什么太好的价钱了。不过……现在的地价，每亩地他还是要给咱们十一二两，一共这就快近百十两银了！”

    这个数目让程氏有些心动，但林蓁却在那里拼命摇，他知他爹一向讨厌地活，与其说是给他们兄弟两个凑一笔学费，不如说是他想摆脱地这个苦差事，但卖掉土地无异于杀取卵，林蓁一也不相信那些有钱的地主会那么好心，自己倒赔钱来让他们地。到时候田是人家的，怎么收租还不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可是看着自己爹娘那闪闪烁烁的神，他要怎么说服他们呢？

    忽然间，想起林老太太总在他耳边念叨的话，林蓁灵机一动，从床里面坐起来爬到两人中间，小声：“阿爹，别、别卖地……阿妈说、地……风……坐大轿……”

    林毅斋听了这几个字，目光似乎明亮了些。他懂林蓁说的意思，从前他父亲在时，就有风先生在经过他们家的时候对他的父母说过，他们家的地风很好，将来是要状元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虽然他们家里后来十分贫苦，却仍然供着林毅斋读书的一个重要原因。更重要的是，林二生后村里还有些懂风的老人议论，说那天的时辰天气都非同一般，说不定是文曲星凡了，汕人极其信奉风，如果卖掉这地，那会不会连带他们林家的状元梦也一起破灭呢？

    程氏见状也开始反对：“算了罢，他两个又不是明日就要读书，况且，咱们还有这一银，猪、太贵，咱们不如买几只鸭，养在家里，我和阿母平日也能帮忙照看。待大二大些，他们也能地帮帮你的忙，或许收成就好起来了呢？”

    林毅斋向来比较尊重程氏的意见，如今见她不同意，只好作罢。虽然林蓁觉得养鸭这事也不怎么靠谱，因为他虽然没有养过鸭，但北方的农村养的很多，这是个又臭又脏又累的活儿，林蓁不认为林毅斋和程氏能把鸭养好，但只暂时打消了林毅斋卖地的念，他也就不了这么多了。

    谁知，林毅斋说到到，第二天就了五钱多银，买了七八只，十来只麻鸭回来，把个林蓁看得目瞪呆……

    第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