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么？”

    朱厚熜了，随即对门那两个小太监挥挥手，：“你们先去吧。”

    两人走后，朱厚熜从黄缎蒲团上站起来，从陆炳手中拿过银盘，放在一边，：“我听说郭守被人刺伤了，是怎么回事？”

    这是昨日陆炳命人向朱厚熜禀报的消息，陆炳听朱厚熜问起，就把昨日郭守城扰民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又将自己今天和林蓁在白云观里查访沈炼的事也讲了来。朱厚熜听见林蓁也和陆炳一同去了，似乎很有兴趣，认认真真的听完之后，问陆炳：“清理田庄的事，我听说桂萼让林蓁和他一同上疏，林蓁说什么了吗？”

    陆炳：“维岳说……皇上是了决心的，说……说他相信皇上的决定。”

    朱厚熜满意的了，：“阿炳，先前朕一直让你盯着郭守，并没有让你去查段朝用，你知为什么吗？”

    陆炳摇：“皇上让我什么，我就什么，我并不想知为什么要这么。”

    朱厚熜轻轻笑了笑，又：“没错，你要的事太多，如果凡事都要知原因，恐怕你起事来就会瞻前顾后，反而不容易成功。不过郭守如今受伤了，真是天赐良机，你现在，就可以去好好查一查那个段朝用了。”

    陆炳了，刚想退去，朱厚熜又：“你等一等，这一次，我想让你在朱宸面前立功，还有骆安，你们在锦衣卫里待了这么久，都应该升一级了……”

    这回，一向面沉静的陆炳几分激动之，回过来，跪行了一礼，：“谢皇上。”

    朱厚熜没有说话，又从边银盘上取了两粒药递给陆炳，：“赏给你的。”

    陆炳抬看着朱厚熜的睛眨了一眨，他心领神会，叩再三谢过，把药放袖中，退了去。黑沉夜似乎正在炎中慢慢凝固，没有一丝一毫的风，不过，陆炳抬望着远向皇琉璃金瓦上飘来的厚厚的乌云，他想，或许这几日该一场大雨了……

    就在这时，林蓁还在他那间小书斋里奋笔疾书，林儿磨完了墨，就在旁边给林蓁扇着扇，林蓁结合着在翰林院读到的史料，将自己所闻所见，从明初到如今越演越烈的土地问题在纸上一一写了来。林蓁心中越来越明白，山都乡的农们所遭遇的一切就是这个时代所发生的一切的的缩影。农民把土地投献给富人，富人把土地挂在那些不用税的王公贵族名，越有钱的人越不用承担徭役、赋税，所有的重担都落在了那些辛辛苦苦活的老百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