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虽然这两个故事的容确实黑暗……”

    “上帝啊，人类真的是可怕，可怕啊！”

    而且，他还万分殷勤地专门写了一份看起来很推崇备至的介绍语。

    “不！我们怕的是隐藏在欺凌和暴力背后，那充满恶意，浸泡了毒的人心啊。”

    不等柯斯先生发表什么看法……

    “对啊！”

    伯尼布朗先生用力地一击掌，神颇为认真地分析起来：“直接的暴力行为不能令人屈服，重压之必有反抗。而那些真正可怕的东西，反而是看不见，也摸不透的人心。”

    “我们真的怕欺凌和暴力的发生吗？”

    “这么一来，心中不免会一阵阵地发寒了。”

    他继续不停地分析说：“阿尔的这两篇小说，明显是故意将小说背景设置在极为荒诞的环境之中的，也只有这样，才能将人的恶放大无数倍。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已经不再裹着小毯、窝在大沙发中瑟瑟发抖了，反而颇为自然地摆了一副正儿八经的郑重姿态：“亲的朋友啊,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怎么可能会因为故意想要吓唬人，就把这两篇小说放到一起呢？”

    “只不过它们隐藏的更，被德和法律约束，平时不会像小说里那么夸张地展现来。”

    “可恰恰是如此……人类才有了克制和反思，才有了德和法律。这故事真是写得太妙！太妙了！阿尔那小小的脑袋瓜里，到底都是怎么想来的？实在让我敬佩呀。”

    如：

    ——也许你会怨恨作者。

    伯尼自顾自地说：“我只是想把同一个作者、同一个系列的两篇小说放在一起。”

    柯斯先生沉默了几秒。

    柯斯先生说：“请别怀疑, 你是这样的。”

    伯尼假装没看到朋友的嘲讽脸, 微微停顿着思考了一, 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然后，慢慢地重新开：“但其实，你仔细想想，无论是砍掉一个人，还是追着一个人欺凌、殴打，再或者用各锋利的去伤害人，这些元素算不上什么恐惧，每一个单独拎来，也是并不会吓到人的。可真正让我们这样的成年人都不由为之胆战心惊的到底是什么？”

    ——也许你会痛骂作者。

    ——地引着你！

    用柯斯先生的话来说就是：“好啊！好啊！得漂亮啊！你这是打定主意要彻底将所有读者都拖毒之中好好浸泡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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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此时，伯尼布朗先生已经调整好了心。

    “这意味着，故事中的这些恶，在人类上是真实存在的！”

    然后，他闭了闭睛，轻轻叹了一气回答：“人心。”

    “所以，我们在阅读时，一方面哪怕知节是假的，可另一方面脑海里却又对此类行为有着隐隐的印象，潜意识地知，事的发展看似荒诞，实则是合合理的，很有可能发生的。”

    仿佛是故意在人的必经之路上专门挖了两个坑，即使成功地躲过了第一个坑, 也还是逃不了地跌第二个坑里……

    柯斯先生：“呵呵。”

    ——但这个故事终将如同磁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