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如果真有地狱在，这人一定提前就给自己报好了名。”

    “你不急，但我也不能这样拖着你呀……”

    他漂亮的蓝睛中不禁闪烁起幸福的光芒：“当然陪你了。”

    “……你虽说让我尽可随意接受，因那些本都是你自愿给我的，可我也不那得了好却只字不提的事，哪怕的事无需回报，可的事也不应一直装傻才对。”

    激？

    阿尔悄悄瞟过去一，将兰迪忐忑的表尽收底后，便忍着笑，故意又把那些激的话，车轱辘般地说上好几遍，直说得人都要着急上火了，才重新回到正题上来。

    “那就到此为止，换个话题吧！”

    然后，他顿了顿，在摆最最真心实意的表后，才认真说：“亲的，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东西了？没心肝的妖怪吗？你平时明明待我那般、那般得好，可到来，却又说我会嫌弃你……难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不识好歹、无无义的白狼吗？”

    阿尔笑看他，一双绿睛变得很温和，又主动去握他的手，轻声说：“你不要这样说……”

，在同一件事上维持了同一个观：大家看清楚了，（把投资人坑了，自己却拿钱跑路、毫无职业德的）威尔金斯只是个骗，并不算是一名剧作家。

    兰迪一见他笑，便忍不住弯去亲他。

    终于听明白不是拒绝。

    阿尔拍了拍手，赞同地说：“这话没错。”

    他眨了眨绿睛，心里还是有些难为，可还是选择很是委婉地表达了一番心意：“……我想了很久、很久，觉得应该给你一个答案的，之所以迟迟没给，只是我也想得不是太明白，虽然，虽然我还是不太懂到底该是个什么东西，可是……上帝！兰迪，你知吗？不是什么，我现在都想认真地去试试……去试试得到它了。你要继续陪我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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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阿尔本不容他解释，又接着说：“你待我的那些好，我心里是激你的。”

    “这你想错了。”

    兰迪忙解释：“不是，不是，我只是……”

    对此，阿尔真心实意地评价了一番：“而且，凭借这家伙的稳定发挥，说不定会是地狱这一届招新中的分选手。”

    兰迪不太耐烦再谈威尔金斯，拿肩膀轻轻地撞了一他，半真半假地抱怨了起来：“好阿尔，来和我好好说几句话吧。咱们难得来玩，总不至于就为了谈论这么一个讨人厌的坏家伙吧？天知，我心里每时每刻都是很想你的，可谁知你心里是想什么的？你是不是已经很嫌我烦了呢？”

    兰迪忙说：“没什么装傻，有些人开窍晚而已，我不急不急……”

    兰迪地盯着阿尔，越听脸越不好，一时间提心吊胆，生恐一刻就冒一句“我很激，但我想来想去也不你，你是个好人”这样糟心的话来。

    兰迪从旁假模假样地笃定说：“我倒觉得，没有什么招新，他也不需额外报名，因为他的名字早就被地狱登记在案，注定不得好死的。”

    阿尔终于了却一桩心事，也笑了起来。

    兰迪僵的表便一儿地温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