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舞台上，没有音乐，没有布景，偶尔才会有帮忙搭戏的人，多数时间只有自己，孤零零的，任由好几个评委挑拣自己的型和相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真的需要勇气和无比韧的意志，才能持去，我不想对他们太恶劣。”

    “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职业。”卢克不以为意地说。

    “是的，没错。”阿尔承认了这一儿，却又说：“但我总想对他们态度好儿，你知的，我不喜打击别人的自信心。”

    “我懂，你是圣人嘛，总是谅别人。”

    “你是来找揍的吗？胡说八！”

    两人相视一，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肩并肩地一起往走。

    然后，阿尔又随问起了剧院近期的经营况，卢克一一给了回答。

    “哥们，你们得真不错呀。”阿尔听了，就很兴地夸奖起来。

    “在你的教导……”卢克说。

    阿尔立刻笑了，还比划了一个‘停’的手势，语气亲近地说：“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现在我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可不是什么称职的好老板。剧院的经营，可离不开你。”

    “但没有你，就没有我。”卢克难得在说话的时候，斟酌着用词，回忆着之前和贝斯特商量的一些话语，又试图将话题转向问题：“阿尔，你知吗？我……”

    “不，没有我，你也会很厉害。”阿尔这时候已经走到剧院的门，以为自家小伙伴又要老生常谈那些谢的话，便停脚步，一边打断对方，一边转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你非要同我这么见外吗？你知的，卢克，我一向是拿你当亲兄弟。”

    亲兄弟？

    卢克垂睑，不悦地抿了一：“可我们毕竟不是亲兄弟。”

    “哎，这算什么意思？”阿尔停脚步，绿睛里满是困惑不解。

    可于对卢克的信赖，他脸上的神其实并不怎么慌张，反而振振有词地一连串追问着：“难我错事了？我得罪你啦？天，你为什么这么说？你是不是忘记了，咱们可是歃血为盟过的！你难想反悔？真见鬼！我死都不会同意的。”

    此时，卢克迎着阿尔无比较真又单纯的目光，早前想的表白，竟有些说不。

    尤其是他想着阿尔的那些话，心不免异常复杂，非常想回到过去，把那个叫唤着要歃血为盟、什么亲兄弟的傻给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