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这么想吗，妈妈？”

    “我能怎么想呢？我恨不得自己就是个睁瞎啊！我看到你和男人接吻，心痛如绞，只当没看到；我知你和男人同居，日夜煎熬，也只着自己当不知……我费尽千辛万苦，苦苦等着你迷途知返，却等来了报纸版条！阿尔，你知我是什么心吗？我的心都碎了。”

    “唉，也不至于吧。”

    “什么？你这是该对妈妈说的话吗？”

    “对不起，妈妈。但你到底要怎么样呢？”

    “我要我的儿不是同恋，我要我的儿找个品行良好的女孩结婚生，我要报纸撤掉那个有辱门风的新闻……”

    “对不起，妈妈，我不到。”

    阿尔握了话筒，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耐着说：“我的人是兰迪，不是随便什么女孩，假如我照你说的这么了，既对不起兰迪，也对不起那个女孩，你想啊，这是欺骗，这是不德的事。”

    “你会养活自己的家吗？”

    “我不一直都这么吗？”

    “那你会打骂你的老婆吗？”

    “啊？我没老婆，即使有……我怎么会无故打骂别人？”

    “那不就得了！”

    “什么？”

    “你既会养家糊，又不会胡打骂人，而且，这些年看来，也还算个负责任的男汉，那和一个女人结了婚，算什么欺骗呢？”

    “……见鬼，妈妈，你这是什么歪理，我不她呀。”

    “是什么呀？是什么呀？亲的阿尔，在我和你父亲的老家，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介绍包办，孩们见几面就结合了。要我说，这婚姻的稳定程度比什么所谓的恋结合要得多呢。”

    “妈妈，可我不会这么，我只会和我的人在一起。”

    “你太顽固了。”

    “……我不赞同。”

    “你这是误歧途。”

    “……我不赞同。”

    “你是真打算和那个天杀的兰迪在一起吗？”